番美意,怕公子练习词曲辛苦,特地命奴婢送来,公子意思是要拒绝帝君美意吗?那好,奴婢这就回去把公子话原封不动告诉帝君。”
听她说这样严重,柳溢歌又不想生事。她忙赔不是道:“是我说错话了,那好,我喝了就是。”
“那才是得体公子该做。”
看着柳溢歌把一大盅人参茶喝了,她才拿了空盅子回去。
小柳急跟什么似,“小姐,您怎么真喝了,万一这盅子里下了毒怎么办?”
“别忘了这是宫里,还不至于发生这样事,啊呀,我肚子有点疼,先上个茅房再唱吧。”急匆匆捂着肚子出去了,回来时,小柳看她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心里犯糊涂道:“这是怎么,上个茅房就哭成这样,该不会是吃多了辣椒,那个地方受苦了?”
她确有这个经验,吃了辣椒可是两头受苦,此苦不忍直言。
柳溢歌回来唱了两句,嗓子就发不出声来,乌鸦似。“小柳,我嗓子。”她抱住脖子,状似很难受样子。
“小姐。”
小柳可急了,怎么好好嗓子哑了?一定是刚才人参茶作祟,“她们这是故意,故意要小姐唱不出来,然后让小姐和皇上丢人现眼,这可是一箭双雕之计,这个帝君好坏。小姐此事该怎么办才好?”
柳溢歌只能呜呜,说不出话。越是这样,小柳越是着急。她说:“要不,咱们找太医,太医一定治得好。”说完就要往门外跑,被柳溢歌拉住摇了摇头,示意小柳拿纸笔来。
“小姐,您要写字?”
柳溢歌点点头。
“那好,您等着,奴婢这就去拿。”
跑出大屋,去了书房,拿了笔墨纸砚,替柳溢歌把纸铺平桌上,又替她研好磨,道:“小姐你有什么想说,就写下来。”
柳溢歌坐下来,拿毛笔沾了墨汁,上面写道:“不要声张。”
“为什么?您嗓子都这样了。”
“去了太医那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我嗓子本来就累着了,一见着上火人参茶自然是暗哑无疑。”
“那我们去告诉皇上,说帝君要陷害您。”
柳溢歌又写道:“没用,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喝了帝君送来人参茶,东西都拿走了,而且送人参茶算好意,他也会推脱是别让我嗓子哑了,反而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是栽赃陷害。”
小柳急屋里走来走去,道:“那您说怎么办?这歌总不能不唱,要是不唱可是抗旨,抗旨是死路一条,真是急死奴婢了。”
“你去找太子,让她想办法。”
小柳眼睛一亮,道:“对呀,咱们还有太子呢!”
不等柳溢歌同意就急着跑去找启温婉了,柳溢歌站起来,站到门口看着小柳身影远去,道:“真是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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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
小柳一股邪风般杀来,见着躺椅上晒太阳启温婉,便死命抱住她腿,嚎啕大哭。
“太子不好了。”
“小柳,你起来。”
“不要,除非太子答应奴婢一定会帮助我家少爷。”
启温婉道:“柳溢,柳满歌怎么了?”
“她被帝君送人参茶害了嗓子,现呜呜说不出话来,太子您想个办法,把她嗓子治好好不好?”
“什么?”
启温婉刷一下站起,把小柳鼻涕眼泪都吓了回去。
“随本宫前去看她。”
“是。”
得了太子保护,小柳才用袖子抹了眼泪,跟着启温婉去了祈雨院,一进门便喊:“少爷,太子来了。”
柳溢歌见启温婉来,依旧施礼,但是口里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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