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天凌晨,高书尔瞪着两只快僵成斗鸡眼的眼,盯着天花板无声发呆。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轻盈又沉稳的脚步声,高书尔不自觉往门口望去。虽然知道什么也不可能看到,但好似这样比干呆在屋里要安心得多。
这算不算是特工的职业病?
脚步声越来越远,按这速度,力道,那人是刘清君无疑了。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显示五点五十九分。
高书尔默默叹了口气,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她好像,喜欢上刘清君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呢?脑子里闪过洛贝儿知道的经常唠叨的为数不多的一句名言:一个人真爱的时候,甚至会想不到自己是爱着对方。
无言的扶了一下额头,高书尔干脆起床。她的打算是,今天先整理好情绪,回国这么久,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要不是发生夏暖的事,她都快要把自己归为平常人了。
所以她也明白了左翼这么做的原因了。
另一个就是,她脱离正常生活环境太久了,也从来没有过情感波动的情况发生,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对刘清君是个什么想法。
房间有的洗漱室,洗漱完套上简单的运动服,高书尔带着一身清爽的打扮和淡淡的黑眼圈准备出门。
刚走到客厅,扫了一眼厨房,刘清君不在。看来是上班去了。高书尔正准备抬脚,一个声音喊住了她,是张妈。高书尔不知道怎么忽然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张妈又似幽灵般不知从何处飘出来,瞬间挡住高书尔的身影。不知为何高书尔感到有种凌厉的气势。晃一晃眼,张妈那堆满皱纹的笑脸正对着高书尔若有所思的脸。
“尔尔呀,要出门啊?”
高书尔假装很大家闺秀的朝张妈抿嘴笑了一下,说:“嗯。”
张妈笑得更狗腿了:“去哪啊?给先生送饭吗?”
高书尔一愣,又赔笑:“不是,我就出门活动活动筋骨,顺便去看望下我同学。”
张妈明显脸上一阵失望,呐呐道:“是吗”
“怎么了张妈?”
“你看啊,先生每天为了公司早出晚归的,连饭也不吃,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了多长时间啊。”张妈一听高书尔主动问起,脸上又浮出兴奋的神情,只是配上她那无奈的声音,倒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高书尔一时间不知道张妈说这些的意图,只能干巴巴的望着她。
“那个张妈的意思是?”
张妈搓着双手,笑嘿嘿的说:“是这样的,你能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劝劝先生吃饭,或者直接帮他送到公司?”
高书尔有种见到老鸨的错觉。
“我”能不能不去。
“张妈我老了啊,一辈子也就伺候过先生这么一人,我和你张叔呢又没有孩子,早就把先生当做我们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待。看到先生这样为工作忙碌熬坏自己的身体,我心里难受啊。”
张妈说完欲泣,高书尔无奈了。只好牙一咬,壮士断腕般艰难的点了点头。张妈脸上立马出现高兴的神情。
“那我出门了?”
张妈高兴的点点头,又说:“吃完饭再走啊。”
“不了,我出去外面随便吃点。”
高书尔出门的那一刹那,听到张妈幽怨的声音传来。
“怎么都出去吃,难道我张妈的手艺不好嘛?”
高书尔没有坐车,而是徒步慢跑至几公里外的一个健身楼,这样既可以当作热身,又可以测验一下自己退化到什么程度。到了大楼下,高书尔停在原地喘了足足有五分钟,得出的结论是:看来再不锻炼就可以被人踢出组织了。
这栋命名为‘全能’的健身大楼其实高书尔自己也没有来过,是无意间听到洛贝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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