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吧。”
“哼。”那床上的小人儿,又不甚明快的将身子一拗,脸色微霾道:“就挨个泼而已,再说现在时值夏日,这天气又不冷,就算要他这样回去,也不为过啊,干嘛一定要给他换洗衣物嘛?!”在豫若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他的揭发之妻跟那位廉程志,廉王爷走得关系太密切。若是他们熟了,他要怎么办?!
“不给廉王爷换洗衣物,这确实没什么。”
谭爱亚一句话,豫若立刻做出你看我就说嘛的表情。这可把谭爱亚给逗得忍俊不禁,可她最终却死命的一板脸色
提点豫若道:“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外人会笑话我豫王府礼数不周哦。到时说不定还会落下什么话柄在那些心肠不好的人手里。若是王爷觉得这样也无所谓,那爱亚认为,这换洗的衣物嘛,给不给廉王爷都还算说得过去。”
“喏,给你。”豫若自认说不过谭爱亚,黑着小脸,将抱着手中,团了半晌的衣服,万般不快地抛进了女人的手里。
“嗯,我的若,真乖!来。”女子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衣服往怀中一团,怀抱着衣物,捧起一脸不快的男人的头颅,在额头上轻轻印下一记吻。“一会儿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给您补补身子。”谭爱亚细细的盘算着,自从他回到府里,好像就一事不了一事的,弄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同床共枕,做那延续香火之事了。
早前她没逼他,一来是因为他才刚刚回府不久,二来是因为有个处心积虑的崔玉凤在,她一方面又要提防着崔玉凤耍手段,使阴招,一方面又要琢磨着怎么从男人这讨便宜,太累,太辛苦。而今,崔玉凤已除,那她好像也就只有这一门的心思了。思来想去,也该是时候办些正事了。总不能一直耽搁着吧。
被女子这么一点,豫若好似瞬间就被点醒了,腾的一下,他的脸就飘来了两团莫名的红云。“补身子可以,不过,不过,你得把外面的那个撵走。不然,我才不稀罕。”他自知女子那一声补身子的含义,于是他便以此来与女子谈起了条件。
“撵走可以,不过到了晚上,你可不许赖皮,不许黄牛,一切都得听我的。”谭爱亚可不想做亏本的生意,自是要提前把一切都与男人订好了。
豫若狠狠一咬牙:“行,依你。”反正他知横竖他是躲不过这个十五了,不如就满口应下来好了,反正早晚他们都得做那些事,为豫王府延续香火,毕竟谁让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呢。
“嗯,我这就把廉王爷打发走。”谭爱亚盈盈笑着,便往出走。
“就廉王爷?”床上的男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不依不饶的又不高兴了。
“那王爷您想如何?连乐小侯爷也算上,一起撵走?!”谭爱亚提起乐青,却之口不提太后。
“小侯爷可以留下,我就是想”豫若与乐青好像没什么过节,所以对于乐青,豫若没说一定要撵走。而豫若打算随着廉王爷一并撵走的实则是另一人。
“若,我想问你一句,你跟太后究竟有什么过节?!”谭爱亚一开始就对豫若与太后的关系有些怀疑,如今更是觉得怪异。豫若究竟与太后有什么过节,不然怎么会如此排斥太后呢。乐青都可以不撵,却要将太后撵回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没,没啊!”豫若忽的脸色一僵,但又迅速扬起不自然的倾城笑靥:“我就是怕太后为我的事过分担忧,所以我这不是怕太后,怕太后”豫若将视线偷偷分出一缕,以余光仔细的打量起谭爱亚脸上的表情来。
“嗯,你这样说也对,那你看这样行吗?我去打探打探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若是太后想留,那我自然也没有强撵的法子,所以”谭爱亚似是面露为难道。
“嗯,当然行。”豫若再次面露笑靥,与小女人低低道。这一刻,豫若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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