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全招。爱睍莼璩太后,太后还请您听爱馨一言啊!”谭爱馨头触地,咚咚的磕起了响头,不是她天生怯懦,而是若是那高高在上稳稳而坐的妇人当真听了乐青的话,那她谭爱馨一准就小命不保了。
乐青双臂环抱,定定地竖在一旁,拭目以待谭爱馨全盘脱出实情,而他更多的期待则是眼前的女人究竟会如何因此而答谢于他。
“事情实则是这样的。”因为有乐青在,所以谭爱馨也不敢胡言乱语。虽说不是全盘拖出吧,不过也说的是那么大概的模样来。而乐青认为谭爱馨不够坦白之时,也在一旁稍稍加以补充。
“不对,不对,谭大小姐,您怎么能避重就轻呢,事情明明是这样的。”乐青的一席补充,给谭爱馨气的恨不得直冲上去亲手撕碎了眼前的男人。她怎么早没看出来,这男人歼诈的嘴脸呢。竟是与那谭爱亚串通一气的来指证她。亏她还以为,这男人是对她动了情,却不曾想,他是对别的女人动了情。
“谭爱馨。”太后气得又猛掴了桌案几下:“倘若你再有胆来瞒骗哀家,看哀家今日怎么收拾你!”太后所言声色俱厉。吓得谭爱馨不禁畏惧的全身发抖。
谭爱馨甚至觉得她的唇齿都随着身躯在一并的打颤:“太后,安乐侯胡说,他冤枉我啊太后!当时爱馨确是失手将豫王妃推下水的,绝不是如同安乐侯所言那般是爱馨蓄意所为啊太后”当谭爱馨说到她与谭爱亚为夺豫王妃一位时,谭爱馨故意避重就轻,只把事情说成是她被谭爱亚鸠占鹊巢的无耻举动惹得恼羞成怒,怒火冲头,顾才失手将谭爱亚推入了水中。只是轻描淡写的三两句,她就想一笔带过。
可乐青非是不肯乐意,硬是揪住谭爱馨,且是一口咬定,谭爱馨就是故意所为。故意将谭爱亚推入池水中的。
“好,哀家就姑且信你一次,不过哀家问你。倘若真是安乐侯诬陷于你,那么理由呢?!他为何要诬陷你呢?!”太后追究道。
“这,这是因为,是因为”谭爱馨胡乱扯了那么一句,她没想到太后竟能真的傻傻的相信她,于是她只得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诽谤谭爱亚与乐青的理由,男人之所以会护着女人,最好的理由是什么?!想到这,谭爱馨不禁得意的浅浅一笑,顿时计上心头:“太后您有所不知,安乐侯乐小侯爷与我庶妹的关系一直很是暧昧不清,他们二人”
谭爱馨越说豫若的脸色越沉。倘若这谭爱馨硬是将谭爱亚与廉王爷牵到一起,那豫若倒是兴许会信些,毕竟廉王爷早前的一幕幕却是引人误会了些,可乐青呢,却是到了一点也不会让人怀疑的地步,乐青是南风馆的常客,众人只见过乐小侯爷找男人,可谁都没见过乐小侯爷找过女人,甚至有不少人都怀疑乐青有龙阳之好,所以若是有人造谣生事说乐青与谭爱亚暧昧有染,豫若可是一点也不信。
而豫若之所以会脸色一沉,原因无他,实则豫若是被谭爱馨给气的,这女人都死到临头了,竟还想要栽赃他的女人。分明就是不想要命了,隐隐中,豫若愤恨地狠狠一咬牙,这女人就是好命,倘若今日她企图害得是他,那怕是她就没命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一见豫若换了脸色,太后也是跟着怒发冲冠了起来。“谭爱馨你休得胡搅蛮缠,栽赃豫王妃,刚刚乐青说他与你暧昧有染时,你可是半句没驳他,如今怎么又倒打一耙了呢?!”太后一下勒住了谭爱馨的软肋。
“来啊,掌嘴,哀家倒要看看,是巴掌硬,还是你的嘴硬。”太后实则并非心狠之人,可是眼前的谭爱馨实在是太不知悔改了。她好心给谭爱馨个主动认错的机会,可这谭爱馨呢,竟是不识好歹。嘴里叫嚷着全招,全招,实则竟是还想颠倒黑白。
对待这样不识好歹的恶女,不使些狠手段,怕是不行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同前几日斩了的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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