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样?爹他应了吗?”待到聂如玉转回自己的屋中,守候在屋中多时的谭爱馨连忙凑上去打听道。
“馨儿,娘做事你一项有分寸,再说了,就凭娘的这三寸不烂之舌,难道还说服不了你爹。”聂如玉一听女儿上来问的话,不爱听似的一拢眉。
“娘说的是,馨儿真是糊涂了。”谭爱馨连忙自责道:“不过,娘,您真打算带着女儿上豫王府给那对卑贱的母女谢罪去啊?!”要让她谭爱馨在谭爱亚面前低头,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她可是堂堂尚书府的大小姐。就谭爱亚那样的庶女,给她提鞋她都不答应,她管那沈绣娘究竟是谁的外孙女,反正,在尚书府,她谭爱馨就是大小姐,就是嫡女,就是说一不二。
“馨儿,你是不是听见,娘跟你爹说的话了?”聂如玉不假思索道,倘若没听见,她的女儿又岂会如此发问。
“女儿刚巧去前厅,就听了那么两耳朵。”谭爱馨不嫌脸红的扯谎道。实则她是想知道,她爹是不是真的会去豫王府,她可是巴巴的等着去豫王府见那美貌倾城的豫王爷呢。自从金殿一面,她便再也忘不了那个男人了。只是想想这件事,谭爱馨便觉得莫名的气恼,那谭爱亚也不知是走了什么好运气,竟是歪打正着的嫁了那么一个如意郎君,可是天晓得,倘若当日不是她被王爷的死讯所蒙蔽,又岂会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郎君白白赠予了那庶出的谭爱亚。
光是想想,谭爱馨就觉得这心头气恼的很,她现在做梦都想把被自己‘抛弃’的豫王爷从谭爱亚的手里夺回来。而早前,她娘曾告诉她,要她别急,说是自有办法,进豫王府,让她得偿所愿。而如今谭爱馨看是机会来了。自是既高兴又上心了。一早,就听说她娘去与爹说要上豫王府,她就猜到准是这事情有门。可去听了那么两耳朵,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她就不愿听了。连忙赶回她娘亲的屋中,巴巴的等着聂如玉的归来,然后再细打听。
“傻馨儿,娘怎么可能委屈了你,而便宜了那女人和她的闺女。你可要弄明白,当初该嫁给王爷的是你谭爱馨,倘若不是你被歹人疯传的王爷的死讯蒙蔽了去,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谭爱亚嫁过门啊。”别看今日尚书府的前厅,聂如玉说的好听,可她的心里却不是同她嘴上说的一样。
如今聂如玉背着谭尚书,那歼险的用心,此刻才算暴露无遗。“馨儿你要知道,娘要不那么说,你爹他又怎肯带着我们去娘两去豫王府见王爷。倘若见不到王爷,又怎能像王爷禀明那沈绣娘母女当初是如何的歼险,竟是已死相要挟,才逼得你不得不舍了王爷,将王爷让给她。”聂如玉早就替自己的女儿想好了见王爷时的说辞。她打定了主意要在豫若的面前很踩上沈绣娘母女一角。
“娘,真是高明,馨儿真是自叹不如,往后娘可得多教着馨儿点。”谭爱馨连连附和道。
“馨儿,你是娘的心头肉,掌上明珠,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跟娘说,只要娘能做到,就绝不会让你受点半的委屈。”要说聂如玉待自己的女儿那可真就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只要是她能给谭爱馨的那是半点不含糊,这么多年来,在不知不觉中,谭爱馨已经被她给惯坏了。只不过,谭爱馨虽是张扬跋扈,却还算有分寸,旁人都奈何不了她,唯有在她娘的面前,乖巧得似只被驯养的小绵羊般。只是乖巧懂事的羊皮下包裹的全是华而不实的虚伪假象。
“馨儿谢谢娘。”谭爱馨对自己的娘亲连连致谢。
“傻馨儿,跟娘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聂如玉一脸谦和道:“好了,你啊赶紧收拾收拾,这就跟娘出门。”
“娘,我们出门去哪啊?”谭爱馨动也没动的愣竖在当下询问道。
“你这丫头,怎么时而傻,时而聪明的。你说娘能带你去哪?当然是去豫王府啊!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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