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的寝宫烧得片瓦不剩,至今德妃娘娘的墓也不过是德妃娘娘的衣冠冢罢了。而且,不知为何,许是先帝太宠爱德妃娘娘了吧,所以痛失德妃娘娘后,先帝亲下谕令,不许人再提及德妃娘娘的名讳,乃至封号,甚至先帝从不曾去那墓穴前拜祭过。”
不知为何,谭爱亚总觉得豫若在说出这件事时,似是有种深深地怨恨感,谭爱亚甚至不知豫若这一抹强烈的怨恨究竟是怨恨谁,从何而来?!
“传闻德妃娘娘刚刚诞下的小皇子也殒命于那场意外之中。”男子的眉梢撼动,薄唇轻抿于一线,他似是在隐匿着什么不予人见的情绪般。
“传闻?”谭爱亚不由地盈溢出口。“难道就没人核实这传闻的真假吗?”不知为何,谭爱亚总觉得太后未说完的话,以及豫若偏激的情绪,似是都在隐隐之中向她透露着什么信息。
“也许有吧,谁知道呢。”豫若竟是又一次莫名的焦躁了起来。
“奇怪,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倘若当初先帝真是因为宠妃的意外身亡而不愿让人提及此事,那当初不让提,现在新皇继位,就更不会再提,况且,豫若自豫王府被人拐走时才多大,年仅八岁,难道朝中谁人会闲来无事与一个八岁的娃娃提及这般的过往。怕是不会吧。
“是,是母妃告知予我的,说过往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好。总,总不能,回头做了王爷而一问三不知吧。”豫若顾左右而言他道。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歇息吧。”谭爱亚轻轻一扯男人的胳膊,避开男人的伤患,便往床上躺。
“嗳!”豫若似是还有话要讲,顾才硬拖延着不肯睡。
“若”谭爱亚轻唤一声,难掩困意的抬手一遮嫣红的嘴角:“你看这外面天都开始泛白了。有什么话我们明日起了再说,好不好?!”女子抬起不盈一握的柔荑,轻轻地搭在男人滚烫的额角:“看,你这烧还没退呢。不好好养着身子怎么行?!必须要早睡,才可以好的快啊!”谭爱亚不禁关切道。
豫若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的被女子一吻封唇,他呜呜咽咽了半晌,也只得将本是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回了腹中。
一吻结束,女子带着微微地轻喘,顺利的爬尚了床。而男人则是面颊通红,似是烧烫的更加厉害了。脑子浑浑噩噩,也愈发的不清明起来,恍惚了半晌,豫若决定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先睡觉好了。因为那一吻,不知是不是抽空了他肺腔里的全部的新鲜空气,总之他现在是全身酸软无力。觉得光是坐着,就已经熬碎了全部的心力。事到如今,好像除了蒙头大睡,豫若也已不能再想其他了。
于是他将身子一斜,倒头歪倒在床上,刚刚那努力瞠开的双目也感觉渐渐沉似灌铅,没过多久,他便酣然入眠。
而那本是睡在他身侧,轻拥着他的女子,却在他入睡不久后,猛地睁开了双眼,谭爱亚静静地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捋了个清楚。最终她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不变,先随着自己的娘亲回次娘家,见一见那位当年先皇眼中最德高望重的朝臣,更是她谭爱亚的祖外公那位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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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可是都听说了?咱们不去可不行。这要是不去的话,那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们问起来,您这尚书大人的脸面怕是也就没地方搁了。”聂如玉操着她那口三寸不烂之舌在尚书谭大人的耳畔聒噪的足足叫了一个早上。
尚书大人真恨不得再去请自己的二女儿来,将自己这多嘴,聒噪的大夫人再度医成个哑巴,他倒是清闲了。
“老爷,二妹妹也不知在那过的好不好?您不是有心一直想把二妹妹接回府上吗?!如今就是个好机会,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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