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那孩子呢?!既是诞下龙子,那就该是母子平安啊,可为何当今的羌岚独独只有一名皇子,就是当今的圣上,而那名皇子却不知所踪,这究竟是何种缘由。
“嗯。”谭爱亚心中虽是浮起若干的谜团,可她最终却是一句话没说,只是垂着头,继续听太后悠悠慢道。
“先皇前去探望。不巧又遇见刺客来行刺。蓉儿为了保护先帝,牺牲了自己。”
听闻这声,谭爱亚的视线不禁又是一敛,牺牲了自己,那不就是说,那场意外里,丧生的就只有蓉妃一人,而蓉妃诞下的小皇子,怕是并没有殒命当场喽。
“哦,竟是这样。那火就是刺客杀害了蓉妃娘娘后,放的?!那小皇子他”谭爱亚刚刚挑起话头,就听见太后连忙接话道。
“是,没错,那场大火就是刺客杀害了蓉儿之后放的,哀家想让你唤蓉儿来与哀家相聚,就是想打探打探她,是否知道那行刺之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太后似是不想让谭爱亚继续追问般,又气也不喘的继续道:“那群刺客似是想赶尽杀绝般,就连蓉儿刚刚诞下的小皇子也不肯放过。”
那莫非就是她理解错了,谭爱亚不禁想到。太后这话里的含义,好似是那小皇子也丧生在这场劫数之中。
“哎!可怜蓉儿的孩子还那么小就”太后没再说,只是抬起手臂,以袖口隐隐地搌去眼角落下的伤心的泪水。啜泣了半晌,才继续道:“那场大火,烧尽了一切,甚至就连蓉儿的尸骸都不曾留下,先帝悲痛之下,下令追剿在逃的所有刺客,全城戒严,挨家挨户的搜,本以为能查到刺客的蛛丝马迹,岂料”
“什么也不曾查到吗?可是不该啊!”就连谭爱亚都认为此事太过蹊跷。
“谁说不是啊!挨家挨户的排查,查到最后竟是连刺客的影子都不曾寻到,那刺客就好似凭空插上了翅膀飞了般。”
“太后您是怀疑那刺客本属于宫中?!”谭爱亚不禁精明道。
“正是。哀家怀疑那刺客是宫中谁人派来的,不然怎会那么凑巧,就连先帝爷去了哪里,他都会知晓?!那刺客,当时哪都未去,直奔的就是蓉儿所住的蓉香殿。”太后的怀疑不无道理,毕竟事情也太过巧合了,巧合又见巧合,只能让人怀疑是有人刻意安排。
那刺客知道了先帝一定会去蓉香殿,顾才在那里埋伏,进行刺杀行动,可是,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蓉妃娘娘是先帝爷的宠妃,且又刚刚诞下小皇子,也许刺客就料定了先帝爷定是会去探望蓉妃娘娘也说不定呢?”
“哀家也曾经这样想过,可是,那刺客后来与蓉儿撕扯间,挂了彩,被蓉儿用蜡烛台刺穿了小腿。可他竟还能如履平地般的避开宫中所有禁卫的追捕,而顺利脱身,你说此人又怎能不让哀家猜忌?!”若说这刺客武功高强,能冲重兵围困之下插翅而飞倒也不足为奇,可这刺客是腿上带伤,竟还能全身而退,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这确实是有些”谭爱亚禁不住也觉得这刺客的来历必属宫中了。
“哀家的猜忌绝非不无道理可言,当时哀家也曾细细分析过,有可能是刺客与宫中禁卫勾结,可是,哀家曾亲自找来所有的禁卫,以及当时任职的禁卫都统,一一核查,却并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所有禁卫皆是清白的。所以”
“所以太后您猜想,那与刺客密谋之人恐怕是宫中的要员。”谭爱亚聪敏的接道。
“没错。你的猜想与哀家真是不谋而合,况且,据当时护送先帝爷逃出的那名内侍回报,蓉儿刺伤那刺客时,表情似是说不出的诡异,那内侍斗胆当着哀家的面说了一句话,此话倘若被当时悲愤下的先帝爷听见,怕是会一刀要了这内侍的脑袋。”太后今日与谭爱亚所说之事,皆是宫中密文,轻易不会予旁人说起的。“所以哀家也是再三的逼问,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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