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这话是?”羌勉实在搞不懂,自己的母后好端端的为何会说出这般的话来。爱睍莼璩
谭爱亚眸光深深一敛,她好似是从太后欲言又止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蹊跷般。只是久久之下,她却并未开口去提,更未好奇去问。
“好了,母后与你也没什么想说的。走,你们都随哀家回宫!”说着太后太后一摆,转身便呼喝着众人跟着自己一起回去。
“母后,既是来了,要不就去朕的御书房坐会儿?”羌勉心知太后不开心了,连连相让道。更何况,他对太后欲言又止的那句话更是十分的好奇。依稀之中,他好似从未听母后提及过类似于这样的事情。
“哼,御书房?!”太后冷冷的一勾嘴角,鄙夷的一眼,冷睇向正处于吓傻眼状态中的林巧儿。
这下皇帝哪里还看不出太后的意思。羌勉连忙道:“天色已晚,爱妃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来人那,送林妃娘娘回宫。”
“是。”皇帝一声令下,谁敢不从,还没缓过神的林巧儿就这样被三个内侍加宫女手把手的给架了出去。
当林巧儿回过神来时,什么御书房,什么太后,什么皇上,早就与她相距甚远了。
“母后,您请。”送走了扰人的林巧儿。羌勉连忙扯着太后往御书房里让。
“哎。”太后故作无奈的哀声一叹,伸手一挽皇后许念慈的暖手,甩开大步,大摇大摆的便朝御书房里走。
“还不快奉茶来?!”皇帝厉眸一立,内侍宫女赶紧忙着端茶递水。
“母后,您坐”皇帝伸手去让,将龙椅让给自己的母后,而他则是选了一处僻静的角落一站。刚刚似是弯腰也不知是从地上拾了些什么,隐隐地藏匿于袖带里,遮遮掩掩了小半刻。嘴里似是还隐隐约约的嘟囔着什么。
其实羌勉的动作本是不大,细微到无,可是偏偏平日里,许念慈跟羌勉相处的机会也近似于无,所以,好不容易能撞见一次与男人独处的机会,许念慈的视线自是落在男人的身上久久收不回。
而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就瞧出了男人手中藏着掖着的端倪来,更是让许念慈手掩着嘴角,遮掩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倘若不是听见羌勉口中自顾自嘀咕,许念慈也不能忍俊不禁。
“嘘。”听闻女子的窃笑,再一横扫女子视线触及的地方,羌勉倏的一下羞红了俊颜。伸出手神神秘秘地竖在嘴边,给女子打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笑了就是笑了,就算许念慈再想着遮掩,俨然也是来不及了。
“念慈啊,你笑什么呢?”太后她老人家自是听见了许念慈的窃笑,眉头倏的一拧,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啊?!咳,咳!没啊,没笑什么!”许念慈有心想替男人遮掩,可是刚刚笑的又太过浮夸了,现在想想,她也只得用尴尬去遮掩那肆无忌惮的窃笑了。
“真的?可是依哀家看,好像不尽然吧!”别看太后上了年纪,可她那双眼睛可锐着呢。看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羌勉那遮遮掩掩的小动作。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里能逃过她的法眼。
再加上一旁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谭爱亚从中那么一搅合:“太后,皇上手里好像藏着什么宝贝呢?!”光是嗅着那味道,谭爱亚就闻出来了。再看,羌勉那羞窘的脸,谭爱亚哪里还看不出来。不过谭爱亚心说,这贪嘴竟是能贪到皇帝这份上,也真够贪的了。
“是哦,哀家也觉得好像是藏了些什么宝贝。勉儿啊,你过来!”太后朝着皇帝一招手,示意皇帝过去回话,正好她老人家也好看看自己的皇儿手里究竟藏着掖着什么宝贝东西。
“母后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羌勉极力的想要遮掩,这要是让他伸出手去,那还不全露馅了。可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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