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邑首先迈出了一步,“我看上将和老先生也上了年纪,这三个军人一去不回,我们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可见,这地裂之下也许藏着巨大的秘密。
既然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上将觉得,如今还容得了我们退却么?上将离开的时候已经破釜沉舟,在上京留下了那么一处戏,就这么回去,上将真的能够把谎话给圆上么?还有上将的亲子亲孙,真的能够毫无芥蒂的重新接纳上将吗?”
“温邑,你这是什么意思?”傅昀听出温邑话中的别有意味,眼神沉沉的开口道:“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么?好大的胆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效忠的是谁?没有我,你温邑能有今天!”
“上将可别误会,就是因为感激上将,我才会开口劝说,与其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咱们一鼓作气,全体冲下去如何?”指着那深黑的洞口,温邑不急不缓道,“我想,即使有在可怕的怪物,也敌不得我们人数众多罢。起码还有缓冲的时间,比现在这样单个单个地去探寻要好的多不是么?”
“说的倒好听,你又无法确定下面到底有什么!”傅昀皱眉粗声粗气道。
“所以,这才需要我们一起下去确认啊!”说着,温邑妖娆一笑,在傅昀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一个伸手,将他推下深坑,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苍老的大叫声,“啊!温邑!你这个疯子”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站在深坑边看着傅昀下坠的温邑不在乎的说道,下一刻,他却被余留下来的数十名黑衣军人同时拔枪抵住了后脑,缓缓举起双手,温邑转过身子。看向拔枪指向自己的军人,施施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给傅昀报仇?别逗了,傅昀这些年来对你们的压榨还不够多吗?我可是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温邑挑拨人心的话,却没有让任何一名黑衣军人放下枪杆,似乎很无奈,温邑再次开口,“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我只不过是帮了你们傅上将一把,我有预感,他会感激我的。
你们别这么冷淡,我马上也会下去的,不过我还要邀请一个人,”说着。温邑便把目光落在了已经开始缓缓后退,准备抽身的黑袍老者身上。“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不要宝藏了么?”
随着温邑的话落,黑衣军人的枪同时对上似乎有了想要偷跑的黑袍老者的脑袋,黑袍老者顿时定在当场,桀桀干笑两声,“温邑博士这是哪里话,我只是觉得你刚刚对傅上将做的动作太危险,怕自己也和傅上将一个下场。想确定一下自身的安全而已,怎么会想要逃跑呢?”
“既然是这样,那么老人家敢不敢和我一起跳下去呢?”温邑丝毫不准备让黑袍老者有脱口的机会,步步紧逼。
“这”瞥见直直指向自己的枪口。再看向一脸看好戏似的从容的温邑,各种思绪开始在黑袍老者脑海中乱转,迅速计算着自己肯能在温邑和那些黑衣军人手上逃跑的记录,最后发现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有些惨烈之后,黑袍老者很识时务地选择了和温邑“同生共死”,而他心里似乎也有种声音告诉他这地下的确有他想要的。
于是,在数十个黑衣军人的注目之下,黑袍老者和温邑接连跳下了那道地裂,这之后,剩下的黑衣军人便在洞口等待起来。
当马娉婷的脚尖落到实地的那一刻,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眼前深蓝明媚的夜空和不住涌动的星子,马娉婷有些反应不过来:天色,不是已经亮了么?怎么一瞬间却又变成了夜晚,难道太阳和月亮上班的时间坏掉了么?
尚在懵中,“咻”的一声,一只雪白的小团子从夜空落下,落尽她怀里。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从天而落的小东西,马娉婷又是呆呆得看了眼天空,所以,她现在是在造梦么?自己是睡着了吗?
这样想着,手指用劲,就是狠狠一掐,“呜!呜!”手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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