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现在不是身处傅家,假如眼前的气氛不是那样的紧张滞涩,在听见从闫坤嘴中冒出的c那句前世经典的c多在某港警匪片中出现过的“你有权保持沉默,但如果你放弃的话,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语句的时候,马娉婷是真的忍不住要笑场的。
然而,傅昀和闫坤对峙之下那种森然的气氛却让马娉婷刚刚浮起的笑意消散在嘴角,“这不是闫坤么?好久不见了,一向我傅家和阎家都是交好的,眼看着,我家珊珊都已经和阎誉小子订婚了,怎么到了今天你这个阎家人反而要对我这个亲家老人持枪相向。这像话么?”
一手握紧手枪,一手缓缓收起刚刚拿出的警官证,闫坤眸色清凉淡然,“傅昀上将,你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如今都被我方掌握在手中,无论你现在想要辩解什么,我必须把你带回警局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伤人栽赃的事情,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但是现在,我的眼睛看的很清楚,你在法律范围外私自囚禁未成年少女并且意图施/暴,而且私下拥有如此规模的武装与军力,似乎在我国,这都是不允许的。上将,我想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不要妄图反抗,你现在已经被我带来的人包围了。
试图做困兽之斗,不是一向明智的上将应该做的选择。”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我傅昀汲汲一辈子,为国为家做了这么多事情,居然到如今,是这个国家要判我死刑么?太可笑了,”听了闫坤的话。傅昀似乎有一瞬间的恍然。突然大笑起来,“可是就凭你们想让我束手就擒,不可能!”最后一句话,傅昀几乎是怒吼出声,紧接着命令道,“经过我精心删选的魔鬼部队,现在就是你们展现这些天来训练成果的时候了。除了马娉婷那个小丫头片子,其他人,如若和我作对,全给我毙了!”
话音未落,子弹脱膛的声音便再次充斥于这一方天地,再也不复只有马娉婷四人时的和风细雨和稀疏弹药,此刻。傅昀身后的黑衣军人展现出了他们所有的强大实力。子弹所到之处,几乎是枪枪入肉,闫坤和付振国带来的兵士伤亡惨重。
扑鼻的血腥味让马娉婷几欲作呕,被帝鸿懿轩环抱着,脑袋被他狠狠压入宽大的温暖的怀抱中,帝鸿懿轩尽力不让自己心爱的女孩看见如此险恶的场面。可是。毕竟是敌我力量悬殊,付振国和闫坤带来的武装军人根本就不是傅昀身前那数十个黑衣军人的敌手。
甚至。在我方的武装军人还未动手之际,傅昀手下的黑衣军人就已经出现在他们脑后,一枪毙命,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毫不滞涩,而且那些黑衣军人见血的眼中毫无颤抖与悲哀,只有无尽的冷漠,似乎他下手的对象并非是自己的同类,而是一摊没有生命的猪肉。
强大的杀伤力,冷漠的眼神,这些人已经被傅昀驯化成了杀人工具!即使在双方打拼中,黑衣军人也有中弹倒地的,然而他们就像是无法感知疼痛一样,任由伤口鲜血直流,依然站起来继续开枪屠戮。
闭着眼睛c捂着耳朵,埋头在帝鸿懿轩怀中,马娉婷逼自己不看c不听,但她做不到。这样的场景就好像是傅昀逼进俞家的那一天,文舒和马文涛倒在她眼前的时刻的重现,鲜红的血色,苍白的容颜,倒地不起的身躯,那是马娉婷一辈子的噩梦。
她应该已经忘了的,可现在那一幕幕让她悲痛欲绝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让她几乎失去面对一切的勇气。耳边是声声枪弹不绝,鼻尖无可阻止的吸入那咸涩的血液味道,马娉婷颤抖着,在帝鸿懿轩怀中压抑地低泣着。
“爸!您停手吧!”在硝烟和战火之中,傅振国那满含沉痛的声音穿透浑浊的空气,传达到傅昀耳中,“您不是说,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么?可您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是把您自己,把我们这个家往不仁不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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