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你的姐姐么?和你姐姐在一起,你就那么开心么?但怎么办呢?你喜欢的人,我都讨厌!这次我给温然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选择题,她承受的折磨,不算太多,可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会一点一滴地好好替你‘照顾’她的!”
夜幕四合,白日的嘈杂与喧嚣都沉淀下来,似乎一切都在准备着一场安眠,突然,一阵咚咚声从暗夜中传来,傅哲瀚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傅哲瀚,该吃药了。”一如既往的开篇,关上门锁上锁扣,温然走到傅哲瀚床边,搁下手中的药碗。
好像并没有被温然制造出的些微响动所惊醒,傅哲瀚仍旧是身子微微颤抖的在床上熟睡。
温然睨着他似乎安睡的脸颊,低叹一声,“不知道我是应该庆幸你睡着,还是应该希望你醒着。这次你所要做的决定,不论是对你c对我c还是对那些深受y?dx折磨的人而言,真的太重要。可恰恰因为这样,我无法冠冕堂皇的要求你为了谁而放弃本应该属于你的解毒剂。傅哲瀚,这个选择,两个答案,你会怎么做呢?”
就在温然这阵自语之后,本来应该安睡的傅哲瀚却紧接着出声,“我的答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温医生。”
“原来你没有睡着么?”温然被傅哲瀚突来的声音微微惊吓到,然后摇头笑了笑,“被你骗到了。”
“这样说来,温邑似乎比温医生你要技高一筹,”傅哲瀚苍白的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今天也为了制作y?dx解毒剂的事情来过,说了一些让我心惊肉跳的话,好像我们做的所有的一切,一直都被他暗中窥视着一般,感觉不是一般的差。”
温然见傅哲瀚提起温邑,侧头看他,“他说了什么?难道说,你都知道了么?”想到傅哲瀚刚刚第一句话中什么答案早已决定的意思,温然有些惶惑。
“应该算是都知道了,照温邑的话说。如果我不能服下解毒剂,等待我的将是我无法承受的痛苦。而且,他知道,我没有把那支控制人心神的‘蛊惑’药剂注射给马娉婷,他还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不会告诉爷爷的,因为他觉得那样才有趣。”
傅哲瀚的重复让温然再次摇头,“疯了,他真的疯了,我们这样努力的的这一切,难道在他眼中就是一场游戏么?”
仿佛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温然荒唐地笑出声来。“难道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么?y?dx是他研制的,如果他不想让傅昀知道,就会有千万种方法让温家人从地下脱手出去。所以,他现在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导演者一般,在看着我们这些戏台上角色的选择么?这是什么意思?冷眼在上。高高俯视,他真以为自己是神不成?”
傅哲瀚听见温然的自语,抓住温然的衣摆,微微抽搐着摇了摇头,“温医生,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温邑的算计还是爷爷的做法,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温邑他绝对不是神。我相信马娉婷所说的,温邑就是一个精神疯狂的妄想症患者,只不过这个患者恰好有了对于医学的可怕才华和扭曲的心智。既然是一个病患,就一定有可以医治他的对症之药。”
“是么?傅哲瀚你是这么认为的么?你觉得温邑还有救?”温然反问,眼神有些茫然,“可是我救不了他,二十年前我没能救他,二十年后我已经无力挽回。温邑原本不是这样的,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其实是有错的。”
泪水几乎是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当手背沾染到那抹湿润的意味时,温然才如梦初醒,瞥见傅哲瀚疑虑的眼神,温然赶紧擦了擦脸颊上的泪,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是怎么了?忆苦思甜么?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必须面对的是现在的温邑,傅哲瀚,虽然我很希望,你心甘情愿能够贡献出那支解毒剂,可是我知道,让你逼自己做这种残忍的选择,是错误的。所以”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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