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足以解哲瀚少爷身上毒素的药剂,这样的话,就算是有人想钻空子,也不可能从哲瀚少爷口中夺下药剂罢!”
话罢,温邑便转身出门,只留傅昀一个人伫立在傅哲瀚的房间里。
静静的在傅哲瀚床边站立良久,傅昀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传出,看着在床上打滚抽筋的孙子,他低低道:“哲瀚呐,爷爷我为了你可是下了一个大注,你可千万不要让爷爷失望。记住,你是傅家的子孙,是爷爷的接班人,要做出正确的选择才是;
你背叛爷爷的那一次,爷爷不计较了,方才在地下研究室,你拼着痛苦也要让阻止爷爷的一时冲动,那时候,爷爷就知道,哲瀚一定是想通了什么的,要保持下去,爷爷的一切都会是你的,这个傅家,到时候发掘的宝藏,只要你站在爷爷的这一边,这一切都会是你的。
忍着点疼,温邑的动作很快的,他利用爷爷,爷爷也在利用他。他越是想要挑拨,想要让爷爷自乱阵脚,爷爷就越不让他称心,哲瀚,你也要好好的听爷爷的话,知道么?爷爷不希望,在最后,你再用那什么可笑的感情为由,来破坏自己家人的计划。”
说完,看了一眼仍旧痉挛不止的傅哲瀚,傅昀也不等他回答,带着守卫军人,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锁落下的那一刻,一直翻滚抽搐的傅哲瀚突然间就平静下来,缓缓伸出手,一支蓝色的针剂赫然出现在他手中,其中的液体还剩下一半,看着那空空的半头,傅哲瀚眼神挣扎,抬头看了眼门边,他低低自语道:“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就如同傅昀所说,温邑制药的效率果真是不一般,这堪堪一个下午,还未到傍晚的饭点,他就已经怀揣着一只大大的透明手袋,信步走想傅家内宅,再次打开了傅哲瀚的房门
温邑进门的时候,傅哲瀚正安静的躺在床上,身子也不再不停抽搐,只是偶尔不自觉的颤抖着,似乎是睡着了。
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傅哲瀚,温邑落下房门的锁扣,来到傅哲瀚床边,缓缓坐下。静听着傅哲瀚时而粗时而细的呼吸声,温邑淡漠地拿出夹在右臂下的透明手袋,一阵窸窣声过后,一支透明的试管出现在温邑手中。
缓缓摩挲着手中10厘长的试管,其中有透明的液体正在微微晃荡,并不在意傅哲瀚是否熟睡,温邑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响起,“傅哲瀚,不得不说,你和我的药品还真是有缘分,先是我最得意的‘蛊惑’给了你,现在你有是被y?dx缠身,如果你不是傅昀的孙子,当我的试验品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y?dx这种毒剂,我本来是根本不准备解毒剂的,只是当初制造它的时候,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的,居然就让我留下了一管能够解毒的东西;当然了,我对外宣称的是无药可解,不然这些年,那些要找我解毒的人岂不是要傅家的门槛踏破?
说实话,对于你对马娉婷那个小丫头不求回报的付出,我看着实在是感动,但是你不觉得有时候光是想象着喜欢的人在别人怀里,都是一件让自己无比折磨c无比痛苦的事情么?
我温邑是一个想要就一定要得到,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人,因为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我很为你感到可怜,明明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给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注射‘蛊惑’,然后让她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呢?”
温邑背对着傅哲瀚,淡淡诉说着,话到这里的时候,傅哲瀚的眼皮猛地弹跳了几下,但温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用怀疑我的权威,你的血液我已经拿去检测过了,其中的成分可不仅仅只有y?dx,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情趣,把‘蛊惑’种给了自己,当然,你怎么想的,我即使猜得到也懒得猜。
因为不论你怎么想,关键是你最后的选择,现在y?dx的解毒剂,我已经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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