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肚开,鲜血淋漓的头狼身前,蹭了蹭那头倒地的狼,刹那间爆发出尖锐凄厉的吼叫,“唔喔!”
这是进攻的号角,这是为了同族报仇的信号,所有看着刚刚那一幕的族狼全部都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在暗夜星光之下,闪现出一片幽寒。
黑袍老者见状却是冷哼一声,低骂了句,“毛/畜/生居然还知道报仇雪恨,真是笑话!”话罢,便主动发起攻击,子弹和刀刃齐飞,在群狼向他逼近的时刻力求以最低的付出飞速消灭这些不速之客。
早已寂静的林中不时地传出凄厉的狼叫,间或也夹杂着人类的痛痛抽气之声,一场单人挑群狼的混战进行了一刻钟,黑袍老者浑身的黑袍已然被狼爪抓得到处都是破洞,手臂和腿上也有被咬掉了皮肉的伤痕,可是这对比与地上累累数十狼尸,却压根不算什么。
狼群似乎终于认识到黑袍老者的疯狂,有些微微的退却,黑袍老者见此桀桀大笑,“毛/畜/生就是毛/畜/生,再怎么团结,再怎么通人性,也是畜/生,敢和人斗,特别是敢和我斗,你们就是和这些尸体一样的下场!
这名叫手枪的东西,还真是好使啊,要是当年有了这样的东西,什么君王,什么圣女,都只能是我的阶下囚,啊哈哈哈哈哈哈!”说着,黑袍老者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癫狂,左手的手枪瞬间被扳动,“嘭嘭嘭c嘭嘭嘭”子弹朝着狼群胡乱射去,其间,又有几头狼死去。
“唔喔!”一声脆脆的急急地低吠在狼群中响起,一抹白色的影子瞬间出现在一头被子弹打中身体,不断痉挛的母狼身旁,那抹白色的小团团低着头轻轻蹭着那头伤口不住流着鲜血的母狼;
母狼似乎在极力忍住身体的疼痛,转过头,拉直身子。露出肚皮下藏得很好的粉色/奶/头,让白团子可以张口吮吸,然后伸出舌头,舔吻着白团子的身子,喉咙中还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似乎在安慰着小白团子。
就在白团子在母狼肚皮上狠狠动着小嘴的时候。母狼的眸光越辨越淡,最后连呼吸也渐渐消失。好半晌,那白团子似乎吃饱了,抬起头,想去蹭蹭母狼的脑袋的时候,却发觉。无论它怎么闹,母狼都不给它回应了。
黑袍老者可是没时间来看这兽/兽/情深的一幕的,持续不断地扳动手枪,挥动刀刃,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猎杀。血液飞溅的场景似乎能够刺激他最深沉的神经,越杀他的身子越是激动的颤抖,精神似乎也越是疯狂。
不断地有狼惨败在黑袍老者手中,那埋首于母狼尸体中的白团子似乎终于知道母狼不会再哄它,再爱护地蹭它的头,再轻轻的安慰它,那子弹的声音在白团子耳中不断回响,它知道就是那个东西让母狼不再理它,不再看它。
轻轻的从母狼怀中支起四肢,小小的白团子转过身子。在狼群的包围中那稚嫩却充满愤怒与恨的眼睛紧紧向黑袍老者看去。
“唔喔!”一声尖利清脆的啸声在这面灌木林上响起,却似乎瞬间影响了一整片巨大的丛林,如果说方才因为聚集的狼群让这片林地一片寂静的话,那么此刻,就是连草地中树叶里轻微的虫动声都消失无踪了。
夜,越发深沉,星星却陡然间明亮起来,丛林中自刚刚那充满着威压的稚嫩叫声起,陷入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静默,整个狼群。包括两只剩下的头狼,都在这声清啸之后,自动的退回白团子身侧,瞬间深深匍匐在它身前。
白团子昂首挺胸,缓缓地向黑袍老者逼近,那金色的双瞳和雪亮的不见一丝杂色的毛发与星光交相辉映,闪亮地就如同雪地里的珍珠。
这种状况让黑袍老者的浑身一怵,看见眼前这只白团子不似狐又不似狼的真貌时,不知怎的,他全身的汗毛都站立起来,危险,一种无法预知的深刻危险正在向他逼近,但是眼前这只小小弱弱的白团子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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