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好像说过傅家地下研究所的终极研究员就是她家族的人,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从温然的家族作为突破口,去找寻方法,突破傅家的地下研究室呢?
越想马娉婷越觉得可行,扯着帝鸿懿轩的袖子就想要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一只带有薄茧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原来傅家的红纸和信封已经发到了他们这里,随手接过,马娉婷看也不看,直扯着帝鸿懿轩想要和他商量。
而同样拿到红纸和信封的还有站在傅昀身前的付月眉和孙杨,孙杨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是该说自己机关算计太聪明还是太自信,明明应该是一场稳赢的赌局,到头来却还是被傅昀将了一军。
该怪那件女佣外套么?也许有这个因素,但是更大的原因却是因为她有弱点,而傅昀掌握着这个弱点,那就是付月眉。
即使今天那份残图并不在自己手上,傅昀凭借着付月眉的安危来逼迫自己,她也只能供出真正的贼人。最恰好的就是自己偏偏还同马娉婷做了个交易,那图纸明明就在自己手中,不交出去,傅昀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交出去,事后,傅昀又会放过么?
看了眼身前的傅昀,又瞥了眼身后的马娉婷c言懿轩和俞越等人,到底是与虎谋皮,还是急流勇退,另谋盟友,现在还容得她选择么?
几乎是瞬间,孙杨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信封背后,她写下了一行字,就把信纸投在了傅昀面前的大箱子里。
等在场宾客都做完了这一项投纸进箱子的动作,傅昀身边的一个军人便抱着那只大箱子,跟随者傅昀的脚步,返回了内宅。
等待的时光总是难熬,一刻钟后,傅昀再次出现在前厅之时,面色十轻松和愉悦,好像是积攒许久的郁气全部消散了,他突然开口对付月眉道:“付月眉小姐,实在是对不起,先前我提名你是偷入傅家的贼人,但是现在我已经通过刚刚的信封知晓了谁才是真正的小贼。除了和你说句抱歉之外,现在我就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了,也请大家不要惊慌。海英部队,给我上,抓住擅闯傅家的真正贼人。”
话音刚落,陡然从前厅四周突然就涌现出一列列黑衣军人,团团围住了在场所有人。
然后一队列的军人直直冲向马娉婷,在帝鸿懿轩想要做出反抗性的动作时,瞬间举起手中的枪杆。
按捺下自己的动作,帝鸿懿轩面对着一口口黑黝黝的枪口,镇定道:“傅上将现在的行为举止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选出能够得到傅家一个要求的幸运儿么?怎么这会儿居然还弄出这么大的声势,可是让人有些害怕啊。”
“哈哈哈!”傅昀听见帝鸿懿轩如此说,陡然大笑出声,“言先生真是有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想要和傅某打马虎眼,可是傅昀我虽然人老了,眼睛可还没瞎,这谁是谁,到底怎么样,我傅昀还是清楚得很。
如果言先生想和傅某交个朋友,那么就请放下你手中的小姑娘,把马娉婷交给我,假如言先生不配合,那么傅昀也无能为力,只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听见傅昀的话,帝鸿懿轩眼中精光一闪,勾住马娉婷纤腰的手臂更加收紧,他是绝对不会让马娉婷收到任何伤害的,即使面对着这管管枪口,也不能阻止他要把马娉婷完整带出去的决心。
马娉婷却是安抚地拍了拍帝鸿懿轩的手臂,有他在身边,即使身处险境她也不害怕,一样从容面对着眼前指着她的手枪,马娉婷却是微笑开口,“傅上将好大的作为,怎么突然间就来围堵我这个小姑娘了,你不会以为是我偷了你的那封家书吧。那我可真冤枉了,比窦娥还冤。”
“马娉婷小姑娘你一向能言善辩,我不和你辩,只是有人已经揭发你了,甚至连证据我都有了,你还想要狡辩?”说着,傅昀便一手扔出马娉婷初到宴会时穿的那条白色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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