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杨,孙杨却朝她缓缓摇了摇头,把她的下联微微掰向侧边,以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嘱咐道:“我说了,你换好了衣服,我给你上妆的时候就差不多了,你看这人不就来了么?
别怕,我说了不害你,就不会害你,放轻松,跟着我的言行举止,傅昀上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演戏,你应该不差才对,咱们就在傅上将面前唱一出大戏。”话罢,孙杨便又摆正了马娉婷的小脑袋,换了一支浅棕色的画笔,给她清扫了扫眉梢。
跟着那一群黑衣军人,傅昀和那个黑袍老者的身影也是随后而至,显示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傅昀的眼光落到了安定的坐在沙发上画眉的马娉婷和孙杨身上。
看见孙杨的那一刹那,傅昀微不可见地皱巴了一张老脸,先是吩咐了身边的军人暂且不要搜查,然后才开口向身边那个和他报告有外人闯进内宅的佣人询问道:“不是说有陌生人么?人在哪儿?”
那名男佣不可理解地伸手指向孙杨,“上将,就是,就是这个女人啊,她,她就坐在沙发上啊!”
“你这个没眼力见的,这个女人可不是外人,她是上将我最得意的心腹,你是怎么看人的,连白玫瑰孙杨小姐都能认作陌生人,还不上去和她道歉,眼拙的东西。”傅昀似乎是非常生气,一脚就踹在了那名报信男佣的大腿上。
那男佣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是惹错了人,连忙大步上前,弓着身子对孙杨连连抱歉,“白小姐,是在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你的休息,请你原谅。”
傅昀也在一旁帮腔,“白玫瑰啊,我家佣人太多,认识你的可能不太全,这不,也是家里出了贼,他这小子看着这贼人就在你这门口消失了,我作为上将,执法很严的,既然我这佣人确认这贼人是凭空消失的,那我免不得要查看一番,你应该不会觉得不舒服罢。”
孙杨看着傅昀演得这场戏。只觉得无趣,想搜房子动手就行,还非要演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微微阖眼,她手中动作却是不停,放下眉笔,她拿起一支唇彩再次涂上马娉婷的脸庞,“白小姐?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改了姓。”孙杨轻哼一声,“上将都这么说了,要是孙杨不配合您。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么?本来我就是一个房客,这房子原本就是上将的,上将想怎么做都是应该的。哪里用得着询问我。”
“不愧是白玫瑰,果然是深明大义,深得我心,既然这样,海英二队。给我好好搜一搜,都仔细着点儿,别把白玫瑰小姐的东西给弄坏了,否则双倍赔偿。”
话罢,海英部二队八个军人便分别进入了卧房c洗浴间和窗台,四处搜寻一阵。却是空手回到客厅。傅昀见状,眉头不自觉得皱起,连着这个房间的好几个房间他都已经让人细细搜过不下三遍。这才会推开白玫瑰的房间。
他哪里不知道白玫瑰这些天来都住在这里,只是为了抓住那个小贼,他也必须进来看看,这最后的希望他最后的期望他可都寄托在这间房间里了,如果这里找不到。那就证明那个被他那不争气的孙子护着逃跑的贼人一定已经回到了宴会上,那可就麻烦了。
老眼不断在眼眶中滚动。傅昀神色莫名地看向孙杨,终究是忍不住问道:“白玫瑰,这外间这么大动静,你就一直都没注意,没出去过,也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吗?”
“这么说来,上将原来是在找什么人么?”孙杨闻言故作不解,反问道。
“不错,有个小贼溜进内宅,现在我正在找那个贼人,如果白玫瑰你看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最好能告诉我,我们是互惠互利的,不是么?”说道最后,傅昀又开始放上筹码,他始终觉得只有利益之交,才能够让人为他所用。
最后一句话让孙杨在马娉婷脸上图画着的手缓缓一顿,马娉婷觉得有些担心,轻轻抬头,“呀!”就这一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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