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去管什么声音不声音的。
“真的有一个声音,很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像是在喊二伯你的名字!”傅哲瀚却是不肯在动身,停在那里,皱着眉看向傅振汉道。
傅振汉奇怪的看了傅哲瀚一眼,也顺着他的意思侧耳倾听过去,还真别说,这么认真听好像真的有人再喊他似的,突然间,傅振汉就想到了还留在房间里的莫丽萨,想着那个房间也是和其他地方联通的,他陡地皱眉,只来得及和傅哲瀚说一句,“你先回宴会,二伯突然有个东西没带,去拿一下,待会儿就来。”便匆匆往回跑去。
看着傅振汉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傅哲瀚翻转过自己的右手,一颗微型的拟声仪赫然出现在他掌心,扯唇笑了笑,傅哲瀚把这东西收入西装口袋,顺着傅振汉的方向踱步回去,还有个人他没带出来,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到宴会呢?
突然被关在门内的马娉婷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十分焦急,却又无力,她不敢贸贸然开门,怕突然出现反而破坏了情况,于是一直躲在那扇门后努力想要听清外面的情况,奈何傅家的实木大门隔音效果着实太给力了,她还真一个字没听清。
危急情形下,等待的每一种都像是一光年那么漫长,突然间被拉响的锁就像是一颗会爆炸地炸弹,让马娉婷全身都警戒起来,靠在门背后,提起脚上的白色皮鞋,她等待着c等待着,在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再次重重出手。
“额啊!”同样的痛叫声再次响起,看着再次被自己命中胳膊的傅哲瀚,马娉婷脸颊微抽,又是尴尬又是无奈,无比同情地开口,“对不起啊,傅哲瀚,第二次了,你和我这双鞋还真是有缘分厚!”
这道歉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没诚意,傅哲瀚龇了龇牙,“算了吧,我看,我和你这双鞋命里犯冲c八字不合才对,你怎么还不把鞋穿上,难道要这样回宴会么?”
“这不能怪我,刚刚那个情况,要是你二伯见着我了,那我一定会被千里追杀,我当然要准备准备,万一进来的是他,我也好反应不是。”再次举了举手中的白色高跟皮鞋,马娉婷十分理直气壮。
一提到傅振汉,傅哲瀚整张脸又变得无比沉闷,他陡然就靠着门坐了下去,十分颓废的歪倒在门后,静静开口,“马娉婷,果然,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二伯他绝对称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他真的有很多情人呐!”说着,傅哲瀚就是冷冷一笑,自嘲的含义十分浓重。
看见傅哲瀚这个样子,马娉婷还能说些什么,她知道这时候她能做的就是倾听,也许傅哲瀚也是个无奈的人,也许他也有很多说不出来的事情。
“马娉婷,我告诉你,在我心目中,我爷爷是华国最伟岸的军人,从小,他就是我人生的标杆,正直c廉洁c爱民c爱国。一个军人,能够把这每一条都付诸在实践上,是多让人敬佩啊!在我心里,爷爷就是我一直敬佩着c瞻仰着的人。
我父亲,也是得益于爷爷的教育,所以才能够在正义的道路上走的很远很远。而我二伯,虽说不是家里的长子,没有我父亲那么得我爷爷的心扉,可是她从来对我c对珊珊都是疼宠有加,没有给过我们两个小孩子的脸色。
在我心里,我们傅家该是上京这一坛大染缸里,最干净c最温情c最没有阴私的家庭,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没有去到a市之前,我甚至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姨奶奶,可是听到姨奶奶当年的事迹,我只觉得,她很勇敢,能够追求自己想要的。
可是当我把姨奶奶从a市接回傅家,我才发现,原来很多事情都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姨奶奶刚刚回到傅家的那几天,还很欣喜,很快。可是很快的,姨奶奶脸上就不再有喜悦的笑容,也不再有快乐的表情,她好像变得十分痛苦,十分难过。
我曾经问过爷爷,姨奶奶是怎么了,可是爷爷说,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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