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正被那暗红马甲侍者的说辞堵得慌,想要拿什么来出气,去陡然听见背后传来的对这个暗红马甲侍者轻薄自己的赞扬,心都在气得颤抖,她猛地转过头,顺着声音看过去,一袭紫色西装的温然便那么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她左手环胸,右手手中此时拿着一只高脚玻璃杯,轻轻地晃荡着那杯中的紫红色葡萄酒,目光有些懒散不羁,似笑非笑地看着气愤地转头的和玉。
男装打扮的温然加上他那不加修辞的言语的确给她又添几分中性的气质,被垫高的肩膀撑起的宽了不少的臂膀也更有利于她对男士西装的把握,即使眉宇中还透漏着几分秀美,但是整体感觉起来却是偏向阴柔的一个美男子形象。
和玉转头的那一瞬间就被温然那阴柔美男子的模样给晃了晃神,等到知会过来,刚刚给她身边这个侍者出声助阵c羞辱自己的人便是眼前的温然时,那微微波动的心湖立刻就开始泛滥,又是委屈又是气急,出声道:“这位先生,你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弄清楚,怎么能只听这个下人的只言片语就偏向他呢?明明,明明被占了便宜的人是我啊!”
温然见和玉这么说,轻轻抬眼,看了一眼此时淡漠地站在角落里似乎事不关己似的,拿起一杯葡萄酒细细品味着的帝鸿懿轩,扯了扯嘴角开口道:“这位小姐,我是不知道你和里面的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可是你和这位侍者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却是一点都没落下,从这位侍者给我斟过酒,再到他来到你这里,绝对不是他故意为之。
而我,分明看见,刚巧是这位侍者走过来的那一瞬间。你才突然向前跌倒,”说着温然便低头作势仔细地查看一番,然后才又抬头道,“这地上被收拾地如此光洁,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把这位小姐你绊倒的东西,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需要我一点一点分析么?这位小姐!”
话到最后,温然戏谑地看着和玉,见她猛然通红的脸颊和起伏不定的胸口,再次扯了扯嘴角。拿起手中的玻璃杯,一口吞下剩下的葡萄酒,向那个站立在一旁的侍者勾了勾手。“来,再给我满杯酒,我就说你方才给我斟的不够多。”
那位侍者先是悄悄觑了眼刚刚威猛泼辣异常甩自己巴掌的和玉,然后又看了眼笑的从容不迫的温然,很识相地走到温染身边。拿起手中的酒瓶,就要给她把满上,就在那瓶口触碰到玻璃杯口的那一霎那,一直不言语在一边看着的和天突然出声,“这位先生,好面善。不知道和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手轻轻一动,杯口便和瓶身发出清脆的“碰”的声音,侍者见温然这种动作。便瞬间停下了斟酒的动作,整姿站在一边,等待客人之间的对话完毕。
放下手中的空玻璃杯,温然挑眉看向和天,果然挑了小的。老的就是不肯罢休的,这言懿轩招的桃花枝还真多。就是不知道马娉婷那个小丫头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炸毛?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丫头和这男人不是向来形影不离么?怎么现在有女人携带家人上门挑衅,那护短的小丫头居然不见人影。
虽然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温然心里却又一个明显的标杆,那就是马娉婷是卢芳在乎的人,而卢芳是她最在乎的人,而且自己的侄女儿又和马娉婷那小丫头感情深厚,这样看来,那小丫头的麻烦,她还是无法旁观的,所以她先前如果说只是因为感兴趣而插嘴,这时候确实更加几分认真。
和天那张闪着精光的眼睛和笑面虎似的脸庞让她十分无味,挥了挥手,她淡淡开口道:“和老先生,我可当不起你的面善,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应该从来没有见过面罢,我在上京,从来不会在上京四大家族以外的人前露面,和先生的家族企业的和氏珠宝虽然名声响亮,但是我想却还未达到四大家族的水平吧。”
不错,虽然和氏珠宝这些年一直在结交权贵,甚至想要攀附上京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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