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一寸都切合着曲线,勾勒出前凸后翘的完美躯体,女人的胸口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肌肤,映衬着红裙火烛,让人有些心笙动摇。
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马娉婷并不起身,用那声调不变的冰寒语气道:“王上还没发话,你却先开口了,到底是谁更不尊重谁,我想在场的诸位应该都了解了。
而且,你的模样倒是让我眼生的很,什么时候,占星一族的四大侍者换了人,居然没有派人来报备这个事实,怎么,难道诸位都觉得占星一族已经没落了么?”
“圣女息怒,”一个沧桑的男音在马娉婷话落后插/入到她和那个红衣女子的对话中,“朱雀侍者并非有意冒犯,占星一族自蜀国建立以来,便是君主的左膀右臂,每一朝每一代的帝王都对圣女诸多依仗,我们四大侍者家族更是为了保护占星一族的兴盛而不停努力着,圣女这没落一词从何说起。
至于这位新上任的朱雀侍者,却是因为朱雀一族中到了旧貌换新颜之时,只是和圣女继任的时间发生了冲突,所以没来得及向上禀报,今日朱雀侍者失言,实属不知之罪,圣女一向宽宏,就请您看在老夫这张薄面上,原谅她这次。”
马娉婷盯住上前求情的老者,眼神深沉,开口道:“既然白虎侍者这样说,那本圣女如果不放过这朱雀侍,倒是个不通情面的人了,也罢,今日我继任大典,喜庆之日,惩罚什么的就不必了,但是以下犯上,白虎侍者,是否应该让这位同样新任的朱雀侍者给本圣女道个歉呢?”
“这”那位须发皆白的白虎侍者有些犹豫又有些怀疑地看了马娉婷一眼,见她面容之上没有丝毫笑意,立刻道,“这自是应当,”然后侧头对红衣女子道,“朱雀侍,今日是你冒犯了。还不给圣女道歉。”
“我没错,”听见白虎侍者的命令,红衣女子声音抖得哽咽,柳眉一蹙,对着帝鸿懿轩娇嚷道,“王上,请您评评理,是圣女她藐视了您的威严,难道她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么?我知道占星圣女在蜀国威望甚重。可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王上您啊,占星一族的一切都是王上赐予的,占星一族本该知福惜福才对。怎么能挑战王上的权威?”
红衣女子一双斜长的凤眼里盈满了泪水,在烛光的反射下,波光粼粼的,一张妩媚的脸蛋委屈地轻轻皱起,就像一个再向爱人撒娇的小女生一般。可惜的是,帝鸿懿轩并非一般的男人,看着红衣女人这张可以说得上是楚楚动人的脸蛋,神色却是清淡的。
“朱雀侍,有一件事情,没有人告诉过你么?孤允许星葶圣女在孤的面前可以不遵守一切面帝礼仪。为了蜀国国运,占星圣女所担重任非常人所能了解,你本该是护佑占星一族的侍者。怎么今日竟然还会找星葶圣女的错处?最关键的是,星葶圣女即使有错,也该是孤来惩罚,而你,在孤还未开口前就替孤擅作主张。这个罪名你想让孤和你怎样算?”
“我”没想到自己的美色完全动摇不了这位帝王的心,而字句中都是对马娉婷的维护。红衣女子又是妒忌又是畏惧,看了一眼无甚表情的马娉婷,又看了一眼严肃的帝鸿懿轩,红衣女子陡然“砰砰砰”地在大理石质的地面上磕起头来,边磕边道,“王上恕罪,王上恕罪!”
“你要道歉的不是孤,而是星葶圣女!”见红衣女子额头有些微红,帝鸿懿轩却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淡淡的甩下一句话,顿时让朝他磕头的女子顿了动作。
红衣女子浑身都快要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屈辱,想她冷红衣在守护——朱雀一族中是何等的骄傲与美貌,族中无论怎样的男子朝自己献殷勤,自己都不曾瞟过一眼,不过就是一月前随着上任朱雀侍者的父亲在庙堂之上远远地看了眼前的君王一眼,他那英挺的身姿c俊美的容颜就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冷红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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