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晃晃地撞在他傅昀这杆枪口上,那不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与彻底的毁灭,怎么对的起自己华国上将的封号呢?为了不留后患,剿灭卢家背后这群神秘打手是很有必要的,至于卢家剩下的那一老一少,也许斩草除根是个不错的决定。
这之后,等自己拿到了拿快玉璧,看谁还敢和傅家作对。
心中思绪滴溜溜的转动,傅昀一下子就想好了对策,月黑风高杀人夜,既然卢家敢于挑衅,那傅家也该展示展示自己真正的实力了。
想罢,傅昀面色微沉看着床上颊边已经被鲜血染透纱布的傅振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振汉,你放心,你这份心意,爸记得的,你这次受伤不轻,好好养着,爸会让卢家那些杂碎给你一个交代。”
傅振汉听见傅昀的答复,心中的怒气微微消退,但是屈辱和愤怒之火却还在熊熊燃烧,他虎目外凸,紧盯向傅振汉,大声呜呜道:“发(爸),吾(我)想要亲自报仇,吾(我)要让那个打伤吾(我)的人也和吾(我)现在一样,不,要比吾(我)现在惨烈一千倍万倍。”这样一挣扎,一激动,傅振汉脸上的贯穿伤算是彻底复发了,那血液像是不要钱似的扑扑地玩外洒,大半圈绷带已经都被染红。
傅昀见状,连忙把门外等待的军医喊了进来,替傅振汉止血,重新整理伤口,等一切重归平静,傅昀看着不甘心的二儿子,想着再怎样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有做错事情的嫌疑,但是目前来看,对自己还是有用大于无用,反正玉璧自己是势在必得,卢家也迟早被自己收入囊中,卖他一个面子,收收他的心,有何不可。便道:“行了,振汉,你休息吧,你的要求,爸知道了,我会让海英部队给你带一两个活口回来,让你好好出气。”
得到傅昀的这个承诺后,傅振汉终于再没有了力气,脸颊上破开的伤口很是巧妙,虽不致命。但是却是伤害到了几条重要的面部神经,疼痛的感觉一直都席卷着傅振汉,消磨着他的精力。这时傅昀的话让他最在意的心事猛地放下,瞬间,傅振汉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傅昀最后瞧了一眼,便推门走了出去,刚刚为傅振汉进行过二次包扎的军医正恭敬的在房间外等待着他。
见他出门。便庄重地鞠了一躬,“上将!”
傅昀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向前走着,绿衣军医便静静跟在他身后,半晌,走到楼梯口的傅昀停下脚步。淡淡开口,“你一直不说话,是振汉的伤势有什么情况么?”
声音虽轻。却还是让绿衣军医浑身一震,立刻立正站好,报告道:“上将,据我为少尉治疗脸伤的结果来看,穿透少尉脸颊的子弹可谓是十分精妙。它刚好损伤了人脸部的痛觉神经和表情神经,却是没有穿透重要的血液运输动脉。这就会让少尉在性命无忧的情况下疼痛不止,而且这种伤痛即使内外的皮肤痊愈,神经所受到的损伤却是不可修复的,以后少尉很可能落下神经性伤痛的后遗症。”
傅昀听见绿衣军医的话,面部却没有大的变化,只是问了句,“除了神经伤痛的后遗症外,会有其他的不适么?他还能够和以前一样出使部队任务么?”
“这倒是没有问题,只是”绿衣军医话还没完,傅昀便挥了挥了手,让他住口,“既然这样,就没事了,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连一点神经痛都忍受不了?”
话罢,没再看绿衣军医为难的脸色,傅昀便大步下楼,准备进行自己计量好的打算去了。徒留绿衣军医深深的叹息:“这遗留性神经痛可是比伤筋动骨还要难以忍受啊”
可惜,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微微回音。
卢家此时却是一片“热闹”,经过白天傅振汉上门的围追堵截,马娉婷和卢芳原本计划好的俞家之行还未启动便已经流产,经过了和傅振汉带来的绿衣军人的一场激烈的枪战,虽然是一面倒的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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