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今天来这一趟,不仅回了本钱,还大赚了一笔,做人要知足,我不会瞎想的啦,而且我还有几块毛料没切呢,不一定他们体内就没有翠肉啊。”
“丫头想的真透彻,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帝鸿懿轩看她一副淡然的小脸,淡笑道。
“安啦,看戏看戏啦。”马娉婷没多久姐这个话题,便把心神又转回场中的瘦竹竿与黑西装身上。
这时候,两人是相看两无言,瘦竹竿抹了把脸,走回解石机边,一把水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往那块毛料身上洒去,可是这些水珠却是有意无意的往黑西装身上溅射过去。
“你”黑西装男人怒目一扬,正想说些什么,却又像是顾忌什么似的压下了怒火,退回了人群之中。
瘦竹竿得意洋洋地瞟了那黑西装一眼,再次弓下身子,切割起剩下的毛料,沿着那三厘米宽的翠色,他轻轻一刀,一捧水泼下,却是没见到应有绿色,皱了皱那张瘦巴巴的脸,整张脸都好像挤在一起,瘦竹竿,又是往内侧切了下去,很顺利,丝毫没有阻碍,因为切出来的地方让在场众人再次傻眼,居然又是光洁溜溜的灰白色石壁。
全场顿时嘘声一片。
此时,瘦竹竿眼睛有些发红,气喘的也十分不稳,拿着那块毛料的手也止不住的轻颤,猛地,他抬头狠狠瞪视了马娉婷一眼,那充血的眼睛吓得马娉婷顿时倒退了一步,再次撞到身后的帝鸿懿轩胸腹上。
帝鸿懿轩握住马娉婷的肩膀,轻轻拍抚,“丫头不怕,我在你身边,没人能伤害你。”
点了点头,马娉婷站直身子,再次正色看下个瘦竹竿,此时眼底却是一片平静。
瘦竹竿却不再瞪视她,而是握着那块毛料,抖着手,又是一刀下去,咔嚓一声,那最初被伙计切开的那面翠色应声而裂,落地摔成两瓣。
毛料的内部已经能看的十分清楚,那三厘宽的翠色不过吃进石头里四指头左右,这之后就全是百花花的石壁,再有十几厘米便到了那块早已切出的翠面边,而那块翠面也仅仅只有两指来宽,切开之后,那浓重的翠色已经变得十分稀薄,虽然通透度还算高,却也终究难成大器。
“为什么会这样?”马娉婷见到这种场景,不解地低声喃喃,“为什么明明都切出了翠,最后还是会变成石头壁面呢?”
“这就是赌石之中典型的靠皮绿和带子绿。”帝鸿懿轩清淡的解释声从身后飘来,马娉婷重复道,“靠皮绿?带子绿?那是什么?”
“靠皮绿是翡翠原石中绿色的一种表现形式,我们也形象地叫它‘膏药绿’,因为靠皮绿的绿色是以卧性特征生长在翡翠表皮的。”
“卧性特征?”马娉婷淡淡疑惑,“你的意思是说,靠皮绿就像膏药一样,紧贴着翡翠毛料表皮,像是躺着一样的姿势?”
“理解的不错,”帝鸿懿轩话语中暗含赞赏,“带子绿则是翡翠原石中带状绿色的称谓,就和刚刚那切开的三厘宽的往毛料内部延伸的翠色一样。”
马娉婷听着微微点点,轻声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帝鸿懿轩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详尽解释道:“其实‘带子绿’和‘靠皮绿’都是同种的带状绿色,区别只是在于它们的表现形式。
‘带子绿’是竖直的,成立性特征,在翡翠的外表我们肉眼观察看到的是‘一条线’,它的厚度我们能轻易知道,但面积不知;而‘靠皮绿’则是平躺着的,成卧性特征,在翡翠的外表我们能看见的是‘一个面大片’,它的面积我们看得清楚,但厚度不可知。
行内有句话叫做‘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其实就是在说明赌靠皮绿的风险。
可今天却没想到,‘靠皮绿’和‘带子绿’全被他给碰上了,还是十分致命的浅浅一层,短短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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