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马娉婷抢了过去,“老板,既然你说里面有翠,那你自己干嘛不解开这块大石头呢?还非要等别人来把它挑走不成?这岂不是亏本生意么?”
“小姑娘好口才,”胖老板见马娉婷如此反驳,脸色有些纠结,“只是,我们这卖原石毛料的店,一般做老板的是不会自己解自己的货物的,除非有十层把握可以出好翠,否则是不会动刀的。”
“那还真是奇怪,明明你们就可以进货回来把所有的石料都开一遍,如果有什么帝王绿翠或者冰种翡翠,你们不是可以大赚特赚么?”马娉婷不解问道。
胖老板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纠结可以形容,简直是哭也不的笑也不得,他拍了个巴掌,抹了一把脸,嘴里发苦道:“我的个小姑娘啊,胖子我这些年在这儿做翡翠毛料生意,这来赌石的人无数,出翠的人是还有些,可要说那能赌出高冰种的可是少之又少,那帝王绿,胖子我亲眼见过的也只有一次而已,这种比率,要是我们把进回来的货都给切开了,那些次品料子还抵不上我的成本价,我可还是要给伙计们发工资的,要真是那样,不是让胖子我全家去喝西北风么?”
“有这么夸张么?”马娉婷听着张大了小嘴。
“我这哪敢糊弄你啊,小姑娘,”瞄了一眼已经转身站在马娉婷身后的帝鸿懿轩,胖老板咽了一口口水,“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真事儿,就我一个朋友,他原本也是在这里做赌石生意的,有一次他进了一批货,有个人来赌石,随意选了三块原石,三块居然接连赌涨了,春带彩,福禄寿,到最后的高冰种明料,一下子就把他买明料用去的几万块钱翻了百倍。
我那个朋友看得是眼睛都红了,那天一歇业,他就发了狠,把那批剩下的原石全给切开了,结果除了一块原石里出了个油青种外,全是白花花的石头,结果就是入不敷出,带着一家老小回乡下去了。”胖老板说着,神色也是有些低沉和感叹。
“利不可尽取,”帝鸿懿轩的声音淡淡响起,“老板的那位朋友有些贪心了,做翡翠毛料这一行当,赚取差额,利润不可谓不大,当然是没有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的多,可是你们也不必承担赌垮的风险。”
“这,”胖老板闻言,眼神有些呆滞,最后低叹一声,“这位先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胖子我虽然看见客人赌涨忍得,可是心里也总是会发酸,不过也是这个理儿,胖子受教了。”
马娉婷见帝鸿懿轩两句话就把人家老板给说蔫了,直道不愧当老师的,口才那是顶顶的好,不过这胖老板能听受教,也还不错,这时候再看他一身肥肉倒是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笑了笑,她轻声喊道:“言懿轩,你很有领导风范耶,总是一两句就让人心悦诚服的,”朝此时情绪有些恍惚的胖老板扬了扬头,马娉婷才继续道,“不过呢,这时候最主要的事情是给我把这些辨石的基本知识讲讲完,我还等着试试手气呢。”
“那是当然,”帝鸿懿轩淡笑道,下一刻便指着那块棕黄大个子身边的一块灰白皮石头道:“你看这块灰白色的,它和那棕黄色的大块头就不一样,不仅仅是形体上的,更是它身上有一些斑斑驳驳的绿点点,像这种表面能见到翠纹的,里面就很有可能有翠肉,但你再仔细摸摸它的皮壳,是砂砾的,并且排列十分杂乱,所以里面即使有翠肉,那么翠肉的肉质就不会有多好,一般而言,这种石头里的翠肉的质地,不平整c不光滑c不顺,会给人毛毛的感觉。”
仍旧是把手放上去抚摸几遍,帝鸿懿轩示意马娉婷也去感受感受。
真正摸了上去,马娉婷才感觉到石头上的颗粒纹路,一只手放在棕黄大个子上,另一只手摸着灰白皮原石,两种石料上一粗一细,一顺一毛的手感让马娉婷不禁感叹出声:“真的好不一样,这大个子皮厚,砂砾摸着舒服,而这个灰白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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