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笑了笑:“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蓟州虽然远点,北蛮人回撤也不会太慢,到时就难免要混战一番,我们此时没有必胜把握,还不能这样做。倒是可以让秦如松从兴野去突袭清远,也是照旧放上几炮,先解了蓟州的围。”
孟世爵点头:“那就先等郑状元的消息。”
这样一等就是两天,三十这天下午,郑状元才来回报:“这三万大军是从北蛮人老窝直接拉来的,在清远都没停留,直接就奔了蓟州,说是要报先前的仇,蓟州城防最弱,所以挑了蓟州。清远近来戒严,街面上都不许人出来行走,北蛮人杀了好些试图逃跑的百姓,城里一片愁云惨雾。”
“清远城内现有多少守军?是何人带领守城?”连翘问道。
郑状元答:“约有八千,守城的是一位千夫长,叫额鲁,据说箭法奇准。”
孟世爵就开口下令:“你把这些情形细细的写下来,我要命秦如松去攻城。”
郑状元两眼一亮:“元帅,带我一起去吧!我伤已经好了。”说着还活动了一下胳膊给孟世爵看。
孟世爵根本不理他:“我们不去,只让他带人去,我们要等着那三万大军。”郑状元只得领命行事,孟世爵很快草写了一份手令,让人加急送往兴野。
安排好了这些事,天也就晚了,虽是大年夜,却因为有敌军围了蓟州城,军营里并没有热闹的气氛,除了回家过年的,留下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吃了饭,然后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
连翘本来打算的火锅也没心思再弄,她跟孟世爵一起吃完饭后,就说要出去走走,带着铃铛出去了。孟世爵则起身出去巡营,程大兴被他赶回家去过年,他就得出去看看兵士们。连翘一路往军营角落走,很快就到了配军住所。
比起前面的大营,这里显得更加的安静和清冷,一排低低矮矮的屋子里只有些昏暗的灯光照出来,负责守卫的兵士看见连翘过来,忙上前行礼:“连将军。”
“嗯,辛苦了,大过年的还要值守。”连翘诚心诚意的说了一句。
那兵士有些受宠若惊,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连将军才真是辛苦。您今日这是?”
连翘问道:“那肖家兄弟是住在哪一间?”
兵士指了最北面的一间偏房:“肖大住那间,”又指着西南角,“那边第二间是肖二。于头儿吩咐了,这俩人不能住在一起,安排活计也要分开,还要单安排了人看着。”
连翘点头:“很好,你这里可有说话的地方?我要见见这两兄弟。”
兵士就引着连翘两个人去了他们值守时休息的处所,让另一个兄弟去带人,自己给连翘和铃铛倒了两杯热茶:“您暖暖手。”
“不用忙活了,我们就坐一会儿,如今天冷,你们也去烤烤火,歇一歇。”连翘说道。
那兵士应了,给连翘和铃铛跟前的火盆里添了炭,出去的时候还给她们放下了门帘,不一会儿听见有脚镣的声音,接着那兵士在门外回报:“连将军,人带来了。”
铃铛就走过去掀开了帘子,两个兵士分别押着一个配军走了进来。连翘抬眼打量,前面那个一头乱发,满脸纠结的胡子,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脚上拴着镣铐,后面那个情形也差不多,只是脸上还有青紫的印记,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了。
连翘让人拿了两个凳子放到对面:“两位坐下说话。”又让兵士先出去,把自己和铃铛没喝的茶递给了肖家兄弟,“喝杯茶暖暖。”
肖伯扬冷眼看着连翘,无动于衷,肖仲扬却冷笑:“还想怎么折磨人,索性一并使出来,不用来这一套。”
“你误会了,其实我来,只是想找两位说说话,两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连翘也不恼,只淡淡问道。
肖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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