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二人选。
其余下人闻言,纷纷露出或嫉妒或羡慕的表情。许镯心下暗喜,面上却愈发稳重,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随即又不露痕迹地看了明华容一眼,眼神中饱含钦佩c感激c信服毕竟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小姐替她谋算来的呀
这时,向白氏道谢已毕的张姨娘又走到老夫人面前说了几句感谢照顾的话儿。老夫人以前对这个向来奉承恭顺的妾室还是很满意的,现在见她执意要走,便很有几分不快,但碍着瑾王的面,识趣地没多说什么,只草草叮嘱了几句,态度比先前冷淡得多。
张姨娘也不在意,与老夫人客套完,转向明华容微笑道:“前儿还说请大小姐有空到贱妾院里坐坐,不想如今大小姐入府时间虽短,贱妾却看得出您今后必定大有出息,只遗憾以后不能与您长相处了。”
听出她话里的感激之意,明华容顿时了然:她过来向老夫人拜别只是个幌子,实际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见她明白自己刚才出头替她说话的好意,明华容微微一笑:“多谢姑娘夸奖,改日得空,我必去拜会。”
刚刚明守靖已亲口承诺放她出府,明华容便改了口,不再称她为姨娘。
远远瞧着张姨娘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明守靖只觉心里堵得慌。今天的事儿虽然有所转机,没走到最坏那步,但他素来好面子又自诩清贵的人,当着瑾王的面闹了这么一出,依旧深觉羞惭。再者虽然面上已与肖维宏和解,但终究还是有了裂隙,一旦传出去定然会影响他的清誉。
这么想着,他恨不得马上封锁院子,将听闻此事的下人敲打责骂一番,严禁他们再谈此事。但瑾王仍在,他只有捺着性子先与之应酬周旋:“下官今日设下小宴,若王爷无事,还请移驾别厅,赏光小酌一番。”
“那是自然,还请明大人带路。”瑾王虽有心让肖维宏作陪,但想想若他与明守靖同席,未免彼此尴尬,便说道:“站这了半日,肖先生与令妹想必是累了,便请先去歇息吧,小王改日再来拜会。”
堂堂王爷,对一个白身名士说出拜会这种话,其中的招揽意味不言而喻。若在以前,肖维宏肯定会借故推辞,但如今他心境已变,听出瑾王的暗示后从善如流,大方说道:“肖某多谢王爷厚爱。”
见肖维宏被瑾王抬举,明守靖虽然不快,但面上非但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反而得装出一副欣慰模样:“王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肖先生人品学问亦都是顶尖的,这正是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话。”
他正口不对心地粉饰太平,院门处突然传来一个婉转如莺啼燕语的声音:“父亲,你在这里么?”
一名身着粉裙的少女步态轻盈,如绕花蝴蝶般走在白石甬道上,但蝴蝶又哪里有她如眉远山,凝荔香腮的美貌?更别提她笑语如花,爽朗自然的娇美意态。
她微笑着跨进小院,微一抬头,仿佛才看到瑾王般掩住朱唇惊呼一声:“王爷?”旋即又满面歉然地行下礼去:“小女子不知王爷在此,失礼冲撞,还请王爷恕罪。”
来人正是明独秀。她本在前厅招待一干少爷千金,表面与他们谈笑风生,心中却暗暗嘀咕瑾王究竟去了哪里。终是按捺不住,找了个借口丢下众人独自出来。问过下人瑾王竟是来了栖凤院后,心中不禁一跳,暗想难道瑾王竟然是已经向父母亲提亲来了?
她知道这念头荒谬,但哪个女子不怀春?即便早慧如明独秀,在见到温文尔雅,宛如美玉的瑾王后,也难免生出几分绮思痴念。
当她看到瑾王与父亲若无其事地交谈时,虽然明知如此,仍然忍不住有些许失望。
但转念想到外祖母与母亲的叮嘱,想到面前这位俊美王爷迟早会迎娶她过门,明独秀立即微笑起来,如一枝早盛的迎春花,娇俏动人。
见这般美貌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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