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脑子成了浆糊。
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晏锥暗暗叫苦,腰腹以下撑得快爆了,这女人,居然对他有着莫名的魅惑力。
洛琪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羞愤地瞪着他:“你你干嘛又无缘无故吻我,这又不是在chuang上。”
为何?晏锥自己都不知道呢。
洛琪珊在恋爱方面是很缺乏知识的,对于男人的心思更是难以理解,所以,有些时候,她也难以温柔了。
晏锥眼底那一抹暗色的火焰,被洛琪珊这一问,顿时熄灭了下去,愤愤地咬牙:“不知好歹的女人!”
晏锥觉得洛琪珊很奇葩,被他吻了不是该羞涩地垂首么,居然还问他为什么吻?他问谁去?
两个各自开车出了大宅,可刚才那一吻却还仿佛在唇齿间流连不去的味道洛琪珊边开车边在回味着,不知不觉嘴角扬起。说实话,她觉得跟晏锥接吻感觉挺好的。
洛琪珊如果现在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就像是怀春的少女。
在这个冷风嗖嗖的早晨,他的吻,让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被他主动亲吻,这感觉真不错,可以维持她一整天的好心情了。
吻了她,他还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唇,坐在车子后座,若有所思。
前边是助理程瑞在开车,从内后视镜里看到晏锥这表情,程瑞暗暗惊奇,忍不住问:“董事长,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您一直在笑。”
“嗯?”晏锥俊脸蓦地垮下来,他一直在笑吗?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什么,你看错了,我没有在笑。”晏锥恢复了严肃,目光望向窗外。
程瑞一阵无语,董事长好奇怪,明明是在笑,却不承认。
这个早晨,安然静好。
洛琪珊到了医院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巡视病房了,她要去看看昨天做手术的那病人。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大都是认识洛琪珊的,除了新来的少数人之外。
更多的人知道洛琪珊是洛氏家族的千金,知道洛家如今衰落了,大家看待洛琪珊的眼光都有了明显变化。
以往,她遇到同事,通常是对方会主动跟她打招呼,甚至有的会谄媚地缠着问她有没有关于股市的内幕消息。很多人即使比她年龄大,却都还叫她珊姐可现在却是截然不同两码事了。走在走道上,遇到同事,有的只是淡淡地点头算打个招呼,有的干脆视而不见。
特别是某些人还用一种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有的还私下议论纷纷,闲言闲语不断。
别人都会说些什么,洛琪珊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了。有时听到同事讥讽,她心里会不舒服,但多几次就麻木了,听到也当没听到,只要不涉及到攻击她父母的言论,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样,自己在医院里的日子才不会难过。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她管不着,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洛琪珊的这份心胸,在同龄人中,也是相当难得。
很快就到了病房,昨天那位做结肠手术的病人正躺着,护士在给他扎吊针。
“护士,我这里真的很疼”病人指指自己动过手术的位置,虚弱地说。
护士懒洋洋地瞄了一眼:“你昨天才做了手术,今天当然会疼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病人对于护士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不满,吃力地说:“我我昨天晚上都没现在这么疼,这是正常的吗?”
护士翻了翻白眼:“真是麻烦!”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带着威严的女声:“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护士长。”
明显的责备,出自洛琪珊的口中,她人已经走到了病人跟前。
这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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