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娟突然发疯,水菡吓得花容失色,上半身趴在床上死死拽住才勉强稳住没摔下去,门外的看守已经冲进来,强行将彭娟的手掰开,把水菡解放出来,同时医生也赶到
彭娟的情绪像是突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被人从床底下拖出来还在不停嘶吼着要杀了歼夫淫妇。刚才就只水菡一个人在这,没男人在场,哪来的歼夫淫妇呢,可是彭娟现在是疯子,在疯子的世界里是没有常理可讲的,自然也没人会去留意彭娟的话,只当是疯言疯语了。
水菡心有余悸地站在一旁,彭娟被人按在病床上,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像要吃人似的盯着水菡不放。
看医生拿着针筒给彭娟镇定剂,听着彭娟犹如厉鬼般的嘶吼声,水菡只觉得毛骨悚然,脚底寒气直冒,可是她却发现彭娟眼里不只是恐惧和杀气,还有一点闪烁的泪光。
就是这一点泪光使得水菡心里极度不舒服就算只是一个疯子,没有清醒的意识了,可是这么被人像制服野兽般的对待,水菡难免会有几分心酸和不忍。
“医生,别让她睡过去了,我还有话跟她说。”
医生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她是疯子,还能跟你好好说话吗?现在如果镇定剂份量不够,她要是再袭击你”
“谢谢医生,我会小心的。”水菡这话的意思就是代表她的坚持了。
医生出去之后,彭娟依旧是一脸恐惧加憎恨地看着水菡,只不过她已经被布条锁在了床上。由于镇定剂不足量,只能这样做,以防她再伤人。
镇定剂对彭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她还没睡过去,水菡要想跟她说话不是不行,
水菡站在距离病床两米远的地方,清澈水灵的大眼里流露几分怜悯,柔声说:“彭娟,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那你还记得水玉柔吗?你以前最好的姐妹,她是我母亲啊你还有个男朋友叫林烨,你都不记得了吗?”
彭娟无法下床,浑身无力地靠在枕头上,充满愤恨的目光看着水菡,嘴里仍然不停地念着:“歼夫淫妇去死你们去死”
水菡嘴角抽了抽真是没办法谈了吗?彭娟老是说歼夫淫妇,可明明这房间里没男人嘛!
哎,看来她是太天真的吗,怎么会跟疯子谈话呢,疯子说的都是胡言乱语。
“彭娟,你在这里养病吧,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不过你的医药费不用担心”水菡知道彭娟现在是不会听懂这些话,可她还是说了,她心里也是真的希望彭娟能早日康复。
水菡从包包里拿出一盒东西,是以前彭娟最爱吃的老婆饼。
水菡不敢太靠近,怕又刺激了她,只能将老婆饼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将盒子打开,让彭娟看到里边是什么。
“就在你家楼下那一间店里买的,你还记得吗,你只吃那一家的老婆饼既然你现在不想吃饭,那就吃点这个,你可别又扔了”水菡自顾自地说着,心里的酸意又多了几分,想到人生的无常,无言唏嘘。
彭娟曾经为了金钱和利益甚至不惜昧着良心,可现在却是连自己最喜欢的老婆饼都难以吃得上,就算吃上了,只怕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平平淡淡安安分分地活着,也好过现在这么浑浑噩噩惶惶不知终日。
水菡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逗留下去了,最后望了望彭娟,转身往门口走去。
彭娟死死盯着桌子上的老婆饼,像是很努力地在回想着什么,她浑浊的目光里竟然出现了一丝隐约的亮光
“你不是歼夫淫妇你不是要杀我的人才是歼夫淫妇有人要杀我不不要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彭娟浑身抖得更厉害了,惶恐地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还哭了。
水菡蓦地一震,停下了脚步,惊诧地问:“彭娟,你说我不是歼夫淫妇,你知道我不是了?你认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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