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这样的实情了。
沈蓉一听,心里在欢呼,嘴上更是感激地说:“爸,晏锥怎么会怪您呢,能帮您达成心愿,是这孩子的福分。”
沈蓉平时不爱说话,但这么一说出来还是相当讨好的。
晏鸿章欣慰地点头,看起来心情不错,举起筷子说:“吃饭吧。”
晏家的人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晏鸿章演的戏,真正地目的是为逼晏季匀同意娶水菡。如今,晏季匀带着水菡离去,临走时说了三个字“你赢了”,就是证明老爷子的手段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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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别墅里,晏季匀和水菡两人就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地坐了好半晌,洪战已经熬不住这憋闷的气氛,自觉去外边洗车去了。
水菡时时刻刻都在盼着晏季匀回来,可现在果真回来了,只是他看起来好像更生气?
“唉今天的事,还说得清吗?晏季匀对我的误会更深了吧?”水菡憋屈地皱着眉头,一张脸都皱成酸菜了。
晏季匀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小身影,满脑子都是她先前望着晏锥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一股酸涩的滋味混合着愤怒的情绪,在身体里无处可发泄。
“你还有没有点矜持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盯着晏锥看,一副花痴样,他脸上有花吗?我爷爷说晏锥好,说他能让女人幸福,可我爷爷是个商人,商人说的话你也信?”
呃?矜持?
水菡懵了,随即气不打一处来,愤懑地说:“我哪有盯着他看?我哪有花痴?你胡说!”
“呵呵,我胡说?你是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种眼神,真丢人!要不是我及时拉你走,你还不定会说出什么更丢人的话!”晏季匀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怕水菡真的会说答应嫁给晏锥,所以才拉她走的。
水菡被晏季匀吼得一愣一愣的,但她终于回过神来了,惊诧地瞪着大眼:“你是怕我真会嫁给晏锥?你不想我嫁给他对吗?你也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难得水菡想到这一层,可晏季匀脸一黑,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狠狠一瞪他还没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酸,像是逮到出轨的妻子,而人家水菡其实根本不是在对晏锥含情脉脉,只是表示歉意的目光。
水菡痴痴地望着晏季匀,想要听到他的回答,就在这时候,晏季匀的手机响了
似乎是很重要的电话,晏季匀的脸色陡然一变,复杂的眸光瞄了水菡一眼,当着她的面接起了电话。
也不知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晏季匀俊脸上渐渐笼罩上一层薄冰,似愤怒,似痛惜,似失望
水菡不知怎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他看起来更不对劲了。
挂下电话,晏季匀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眼睥睨着水菡,长腿迈开走近她
一步一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心上,让她禁不住心头发毛。
“你你”
晏季匀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人胆寒,两道精芒比刀子还锋利,冷笑道:“你和晏锥,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啊!”
水菡惊愕,下意识地说:“你什么意思?”
“还装?”晏季匀凤眸迸发出点点寒光,嘴角勾着的浅笑全是狠意:“你的验孕单呢?在哪里?”
“那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验孕单给弄丢了”
“弄丢?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的验孕单,在晏锥的办公室!”晏季匀一声暴呵,宛如黑面煞神一样恐怖。
“刚才有人告诉我,已经查明了当初你被房东从出租屋里赶出来,是晏锥指使房东这么做的,在你打工的那家店里,调戏你的男人也是晏锥指使的,那么巧我当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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