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至于那么操劳,还要去管庆州市货仓搬迁的事?现在可好,到成了晏启芳攻击他的借口。这就是一家人。这就是豪门的亲情!滑稽,可笑!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板着个脸,我难得过来一回,你们就不能笑笑吗?”晏鸿瑞轻笑着说。
晏季匀很给面子,果然笑了。他是觉得叔公这人还不错。
晏锥也笑了,因为他知道,二姑妈想要扶持绍阳的那份指望,又搁浅了。
沈蓉也笑,其他人也笑,只不过都很勉强。
晏鸿章笑不出来,他还有一件比这更重要的事
“季匀,看报纸了吗?关于你和那个叫水菡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你叔公也是因为这件事特地来关心一下,另外还有些亲戚,商界政界的朋友,这两天也一直都在打我的电话,让人不得安宁。上次你带她去邓行长家的晚宴,我没有过问,是我以为你能处理好,没想到却捅出更大的风波来。你有什么要给大家交代的?”晏鸿章看似语气不重,但其实人人都听得出来他的愤怒。
晏鸿瑞暗暗叹息,他这个大哥啊,总是爱垮着脸教训人,每次都把气氛搞得跟公司开会似的,也不嫌累。
确实,晏鸿章问的这番话,让原本就沉闷的气氛越发降到谷底。这才是重头戏开始。
晏季匀深浓的眉毛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眸复杂的光线,大手一伸,将面前的茶杯送到嘴边,却没有立即饮下,缓缓说:“爷爷,这是我的私事,有劳各位长辈费心了,请不必多虑,我自有分寸。”
好一个自有分寸!这话就是在告诉晏鸿章以及众人,他要自己做主,不要任何人插手。
眼见晏鸿章的脸色阴沉了下去,晏鸿瑞忙不迭地说:“季匀啊,这虽然是你的私事,我们本来是不便多问的,叔公我也只是关心你,就想问你一句,你对那个叫水菡的,是真心的吗?不然怎么她会怀上的你应该知道,晏家不比一般家庭,外边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恨不得能挖我们的,然后添油加醋地四处宣扬,甚至抹黑。即是你的私事,可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当的话,公司和家族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的,希望你能慎重啊”
看来这一家子的心思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家族和公司的声誉被放在首位。晏鸿瑞的话,主要是想证实水菡怀的孩子是否真是晏季匀的。其实,这也是在座的每个人心头疑问。
晏鸿章不支声,因为他去见过水菡了,还无功而返,不想当着晚辈们的面提起。
晏鸿瑞说话还算婉转客气的,不像晏鸿章那么直接而威严,所以晏季匀听后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反感。只是,问的问题有点尖锐了。
“叔公,我和水菡都还太年轻,难免有时运动得激烈了一些,所以,她一不小心就怀上了。虽然是很意外,不过,那确实是我的孩子,没错。算算时间,是她和我第一次在酒店房间的时候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晏季匀脸不红心不跳,当着一大家子人说出这么露白的话。他怎样对待水菡,是他的事,但他不会希望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质疑。所以干脆说得直接点。
“咳咳咳咳”晏鸿瑞老脸一红:“你这孩子,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既然你没有当了人家的便宜老爸,那叔公我也没什么话说了,我心安了,哈哈”这老人到也爽快,没有再说让人难堪的话。他的想法和其他人不同,他内心并非认为豪门就一定得跟豪门联姻,只是当着晏鸿章,他不便多说。
但晏家其他的人就不是这么想了。
“季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道老爷子属意的是邓行长的女儿邓嘉瑜,上次你去参加晚宴就是让你们联络感情的,你不但带个女伴去,现在还闹出这么个丑闻,你这让咱们两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就是嘛,那个叫水菡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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