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气。大壮抽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向刚才触过电的地方,兑兑伸手拨开,大壮再去摸,兑兑就不再管了。
大壮轻轻抚摸着那两处可爱的隆起,这是两处真实而精致的隆起,既不像有些小的要靠海绵来勉强撑起门面,也不像有些大的似要哺育各族儿女。在这个女人们以裸露为荣c以豪乳为荣的时代,大壮随便在哪里都不少看见这种隆起,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见到的能让他感觉如此精当,并如此着迷。
两人在地上滚了一阵,大壮才松了手。两人重新坐起来,发现地上的一袋面包已经被加工成了一袋薄饼。
两人都感觉口渴得厉害,一人一瓶水都喝了个精光。
然后两人就相互偎依着说话,说小时候的事儿,说上学时的事儿,说各自家里的事儿。直到夕阳西下,二人脸上都镀了红光,才往临津返。
兑兑说:“天太晚了,就在这里住下吧。”
大壮愣愣地看了兑兑一眼,竟没有马上答出话来。
兑兑又笑了:“想什么呢?我是说在我们临津住下来。”
大壮才松口气说:“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你可别吓唬我这个懵懂少年。”
“你还懵懂?”兑兑想说野餐时大壮手乱摸的事,又觉得不妥,没想好该说什么,接下来的话就有点扭:“你吻人还用力吸,像拔火罐子。”
“是吗?我是生手儿,当然力度控制得不好。懵懂啊,懵懂。”
兑兑本想反驳大壮的“懵懂”,没想到倒给他提供了论据支持。扭头看他,他正手握方向盘,自得地晃着脑袋。兑兑反被大壮顽皮的样子逗乐了。
“哎,懵懂少年,晚上想吃啥?我请客。”兑兑说。
大壮想了想说:“就到小吃街逛逛吧,看到啥好就吃点啥。”
“你还知道这里有小吃街?”
“我上午来时就看到了,当时就想去呢。”其实他是自己单独上古城那次返回时看到的这条街。
到了小吃街,二人下车,兑兑领着大壮来到一个烤鱼摊前,叫了一斤烤花哩棒鱼,两样特色小菜,然后就在露天小桌旁坐了,一边吃小菜,一边看人家烤鱼。
花哩棒鱼是一种当地小溪流中常见的小鱼,呈三棱锥形,身上布满不规则的花纹,大都只有一寸多长。做法看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把用调味料水喂好的小鱼一一用葱管装了,放在炭火上烧烤,三两分钟就熟,鱼熟了,葱管还都是绿的。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大壮觉得自己的鼻子似乎已经几年没有对香味这样敏感过。如果没有兑兑在身边,大壮可能要认为这鱼的香味是他多日以来最值得回味的享受了,但有美人相伴,美味也只能退居其次。
二人吃完了,互相揽着腰沿街踱步。小城的人们也很喜欢夜生活了,晚上十点多了,大街上熙熙攘攘还满是人,街边的霓虹灯把人们的脸晃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像刚从拳台上下来似的。
二人继续向前走,进了街边的一座公园,灯光越来越暗,星光却越来越明亮。
兑兑把头靠在大壮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
大壮紧紧拥着兑兑,轻轻吻她的额,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吻她的唇,吻她的腮,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颈,一股甜爽就从他的口鼻直弥漫到心脾间。他把兑兑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觉得这手是那样的柔软,仿佛他可以任意改变这温柔手的形状。
他的视觉c听觉c味觉c触觉全被美好的印象塞满,竟搅得运动觉和平衡觉不知所措,他紧张得四肢有些抽搐,头脑有些眩晕,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觉得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地仿佛一个骑手正在对付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烈马要疯狂地脱缰狂奔,而骑手却要拼命收紧缰绳。
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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