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脱下了她的睡衣,湿湿热热的吻从她的脖颈滑落,蜿蜒而下,舔舐她肌肤上残留的甜蜜。舒悫鹉琻灵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舞动,轻咬慢吮,留下一朵朵艳丽的花朵。
于悠然朦胧着眼仰头看着黑暗中的某处,胸膛高高蜓起拱响他,似在渴望他更多的热情。她的身体麻酥酥的,深处好像有什么觉醒过来了,像是从身体深处蜿蜒而出一股温泉,将她弥漫沉沦。
窗外的风雨也不知从何时起渐小,而小小房内,却是一室旖旎,谁也看不清彼此,心中却是透亮起来。从今晚起,他们之间不一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季淳风,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于悠然的声音慵懒,蜷缩在他的胸怀,身体向他靠了靠。她的小床狭小,两个人躺一起很拥挤。季淳风铁臂将她紧紧搂着,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跟安定。
他闭着眼,享受着这暴风雨之后的安定,很舒服,想要一直这么下去,就算明天没有太阳他也没有关系。
“一辈子,不是用来说,是用行动来证明的。”季淳风发出满足一声喟叹,摆好了她的小脑袋放在他的手臂上,给她以臂当枕头,环抱着她,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不是一个会说漂亮话的男人,有些话,你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但是,我的承诺你可以相信,就算不相信,你也不可以从我身边逃走,因为我会把你抢回来。”
他的话,她似懂非懂,可是听在耳内,却是甜在心头。他的意思是,一辈子也不会放开她了,是吗?黑暗中,她的唇边绽开满足的笑。
空气中有两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于悠然累极想睡,朦朦胧胧中,她忽然想起一件纠结她很久的事,也是引起他们冷战的事,她问:“季淳风,你对她说过,‘我爱你’这句话吗?”她对这句话十分的在意,他到最后都没有对她说那句话,倒是她在承受不住时叫了出来。
季淳风手指摩挲着她滑腻的背脊,听到这句模糊的问话,他的手指顿了下,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沉默叫于悠然紧张起来,连睡意都没有了。扬起脑袋认真的看着他。
“季淳风,你,你不公平”她鼻子酸了起来,整个人都给他了,他却是把她吃完以后,连句哄她的话都不会说。
“你就这么在意那句话?”季淳风侧起身体,低眸看她急切的模样,忍不住逗她。“蔚蓝现在是别人的老婆,别人孩子的妈,她的丈夫跟我一样是大律师,而且他的律师楼开得比我早,根基比我深。你再这么疑神疑鬼的,信不信她丈夫会发律师信给你,告你骚/扰人家,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于悠然怔了下,黑暗中的眼呆滞了下,吞了口口水。她知道现在法律比以前完善了很多,但是还有这种罪吗?她低了低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比刚才更高。
“律师楼开得比你早又怎么样?你那么厉害,还怕他不成。要是他告我,我就请你做我的辩护律师。再说了,打官司讲的是证据,这是我们俩的闺房话,他怎么能知道?”于悠然说得理直气壮,就跟社区大妈吵架那样儿,斜躺着竟然还叉起腰来了。
“哟,还闺房话。可是你那打翻醋坛子的味儿,谁都闻见了。那天宴会上,你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堪?”季淳风拉过她叉着腰的手,将她环在他的腰上,咕哝了声“这吵架小泼/妇的样儿跟谁学的?”
“是么?”于悠然心虚,皱了皱鼻子,“嘿嘿”两声笑糊弄过去。“那我是难受么,坏心情可是会感染人的,如果我的心情不好还留在那里,那你的宴会就更加糟糕了,以后谁还上你那儿去啊?”
“你还有理了。以后就算我们吵架了,也不许你那样逃走,小鸵鸟,知道吗?”他捏了把她的小鼻子,大手摸上她娇小的脸颊,斜睨她,“还有,我的律师费可是很贵的。你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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