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伦斯嘴角斜斜上挑,将他的邪魅发挥到极致,见不得光的老鼠也敢觊觎他?他微微斜过脸,对着司机使了个眼色,自己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
总统套房里,丁越正吸着水烟,呼噜呼噜的声响像是插了一根管子在水里吹泡泡,克伦斯翘腿对坐在他的面前,看他在那吞云吐雾。这个老头很会享受,将人生乐事享受到了极致,这样的人不怕死,就怕一无所有。
丁越松开吸着的烟管,闭眼靠躺在一张铺着厚厚毛毯的藤椅上,双手扶在手把上,阳光照射下,手指上的祖母绿玉石指环发着诡异的光芒。他吐出一口白烟,烟圈儿在空气里漾开,层层叠叠,最后消弭于无形,等烟对感官的刺激消散后,丁越微睁眼,撇头看向一旁翘腿坐着的克伦斯,现在他有了与他谈判的资本,怎么对他都可以了。
“克伦斯先生大驾光临,我怎么好意思呢,该是我去你那里拜访才是啊。”
他斜睨着克伦斯,眼神轻佻。如果不是他用计将叶秉兆的女人弄进了看守所里,搞得叶秉兆连夜回国,只怕克伦斯在南非的钻石矿就要面临被发现的危险了。叶秉兆留在法国这么长的时间,与斐迪南交往从密,两人联手,差点将克伦斯的秘密给掘了出来,这会儿,在克伦斯的面前,他可是他的“恩人”。
克伦斯眯眼看着丁越对他傲慢的态度,微侧头看着他:“你帮了我,我该亲自上门来道谢才是。”这个老头懂得利用手里的棋子摆谱,在把叶秉兆的女人弄进了看守所以后,他却没有马上去他那里邀功,一直候着他。他不像他的儿子那么好掌控,是只养不熟的狼。
丁越淡漠的脸摆出“不敢”的表情,他笑着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克伦斯,“帮忙不敢说,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克伦斯先生,不知犬子的案子,可否借你的人马一用?”面上他依然对克伦斯敬畏,但骨子里早已不是当初。
克伦斯邪魅的眼里露出笑意:“当然,我就是来帮你的。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了。”互惠互利的关系?克伦斯心里轻笑,这只老狗想要摆脱他了吗?
丁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点头:“谢了。克伦斯先生远道而来,您在国内的所有费用,将由我丁某来承担,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他摆出一副东道主的模样,务必令自己不再屈居于他之下。
以前他顺从他,以为这会是一座大靠山,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出事后,他是彻底看清了。他再不想屈居于他之下,做他手下的狗,因为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或者东西,从来都是无情无义的。现在的魅影在他的经营下已经颇具实力,将来他就算离开冥夜,也有实力单干。至于克伦斯,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己一手壮大的魅影他可不想再被他吞了去。
克伦斯依然是眼眸含笑,但是笑意却只是浮在表面,眼底的绿光像是草原上的狼泛着阴寒,可惜丁越太过得意自己的现在,没有弄清自己的斤两。“好啊,丁先生对这里熟悉,想来是不会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没有了直呼其名,没有了废物的叫骂,克伦斯决定好好陪这个精明的老头子玩玩,看是谁能笑到最后,谁臣服了谁。
丁越听着克伦斯接受了他的安排,笑得邪气,他双手突然拍了几下,接着与大厅相连的隔壁厅房移门打开,走出两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一个身穿黑色透明蕾丝装,一个身穿红艳的薄纱衣裙,一个冷艳妖魅,一个热情似火。
“这两个美人就送给克伦斯先生,全当丁某给先生的礼物。”丁越笑米米的将两个女人推向克伦斯身边,“可以陪先生在国内尽情游玩,希望您玩的尽兴。”
克伦斯张开两手,左拥右抱,全部收纳:“丁先生想的很是周到,我正愁在这边无人作陪,有美人相伴,应该不会孤单,我想这会是一个愉快的旅行。”他手指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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