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姑姑。”
季尽欢在那名女子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打开门走出来,对着季安沁笑道,“沁儿不是一向最知礼的么,什么时候也学会偷窥了?”
季安沁面红耳赤,对着季尽欢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是安沁不对,尽欢姑姑莫怪。”
季尽欢倒很是洒脱,“不打紧,沁儿看到便看到了吧。觉得姑姑的身材保持得怎么样?”
“很很好”季安沁在季尽欢面前简直就像一只小白兔,毫无招架之力。
“那就好,沁儿从小便最为坦诚,姑姑只信沁儿的话,沁儿说好那边是真的好了,看来姑姑还是很年轻的。”
“小姑姑当然年轻,您比大皇姐大不了几岁,论年纪实际上不也是沁儿的姐姐么?”
季安沁道,“管家之前告诉沁儿您在听音小筑,您怎么会在这儿还”话到这里便纠结着说不出口,毕竟看到自己最亲的小姑姑和人做那种事,实在太过尴尬。
季尽欢解释道,“管家倒没说谎,本来是在听音小筑的,之后觉得在这里更有趣味,便转移阵地到这儿来了。”说完招呼季安沁进屋,“沁儿进屋吧,一直站在外头说话也不嫌累?”
屋内那暧昧的气氛还未散去,季安沁有些坐立难安,迟疑着问,“姑姑您,什么时候对女子感兴趣了?”
季尽欢是先皇的小女儿,是季邝最小的妹妹,从小万千宠爱在一身,然而与同样受尽恩宠却端庄知礼循规蹈矩的季安沁不同,季尽欢从小到大一向任性不羁,让先皇和太后伤透脑筋,先皇驾崩之后操心的便换成了季邝。
谁有个养了无数面首的妹妹能不伤脑筋?
季尽欢年少时被赐婚给一名年轻武将,屡次逃婚不成只好不情不愿地嫁了,婚后夫妻二人一向各玩儿各的,由于二人相安无事先皇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年前驸马生了恶疾病逝,季尽欢便开始明目张胆地包养了无数小白脸养起面首来了,季邝拿小妹没办法,于是也学着先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给了季尽欢肆意享乐的空间。
听音小筑就是府里面首们居住的场所,说是小筑,其实却大得很,里头美男无数,个个貌美堪比女子。季尽欢有一个癖好,喜爱听美男□,人家叫得越响越媚她便越兴奋,故而总是在听音小筑里听得乐不思蜀。
季安沁当然也知道季尽欢的轶事,然而心里对这个分外洒脱不羁的姑姑却分外亲近,总觉得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束缚得了她。
季尽欢毫不在意道,“有些日子了吧,沁儿自从成婚之后便再没来看望过姑姑,不了解也是正常。”拉过先前共同翻云覆雨的女子,伸手从她背部一路划过腰际直达臀部,调笑道,“沁儿瞧瞧这线条多美,不觉得女子温软芬芳比起枯燥无味的男子来要诱人多了么?”
季安沁尴尬得不知该答些什么,便索性低下头不说话了。
季尽欢看着侄女红透了的耳根打趣道,“沁儿现如今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做什么羞成这样,这幅娇羞美态是要做给谁看哪?”
“不会吧?”见季安沁仍是低了头不说话,连脖颈都泛上了红霞,终于忍不住惊叫出来,“你们成亲这都已经两个多月了,难道你们还没”
眼见季安沁咬着下唇依旧不吭声,季尽欢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问,“难道四驸马他不行?”
“哎呀,小姑姑您就别问了!”季安沁简直要崩溃了,只好苦着脸求饶。
她该回答什么?什么叫做“行”,什么叫做“不行”?
南清玦到底行不行,她哪知道?
心底隐约有一点概念却又完全无所适从。
“还不让我问了,这难道他真的不行?”季尽欢怜惜地望着季安沁,“我可怜的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姑姑好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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