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喊你这么多年‘小姨’,你叫我一声‘师叔’不算吃亏吧?”易擎风不满道。
“我又没让你喊,是你自己要喊的,我可不像你那样没羞!”陆沁沂瞪了他一眼,将竹筷一放,道,“我吃好了,咱俩快去《藏经阁》吧!”
“不用这么急,你再多吃一些!”易擎风劝道。
陆沁沂玉颜一怒,道:“再吃就要成肉球了,你还喜欢吗?”
“不会,不会,”易擎风凑近拉住她的手道,“体型好怎样吃都不会走样!”
“不扯了,快走啦!”陆沁沂挣开,起身打开斋室之门。
外面传来哗哗之音,几个小沙弥正在打扫晨院。
易擎风慵懒地伸个懒腰,道:“老婆,我吃的好撑,陪我在院里随便走一走消消饱再去吧?”
“不行,这里是佛门净地,我一个女孩子陪你在寺院里走成什么样子?”陆沁沂幽怨一句,强拉他起来道,“走啦,走啦,快去练功!”
《藏经阁》乃少林的经学宝库,平时除一名管理经书的老僧外其他弟子是严禁入内的,因此此地甚是幽静。二人进入后,易擎风感于相别一夜,欲温存一阵,却被陆沁沂喝止,强令他开始练功。
二人盘膝对坐,掌心相抵,此刻陆沁沂功力已提高甚多,彼此功力相溶易擎风已完全处于被动,不过多时已进入入定。
风云多变,今日乃是个阴天,挨到傍晚时已经滴起雨来,枯木方丈掌起油灯继续与散仙客下棋。
见枯木挟一枚黑子举棋不定,散仙客叹道:“方丈,既然这世间之事如同这盘棋,不如现在便将那黑子放下吧,衔在手中再久终久要放下的。”
禅门被“吱”的一声推开,慧空走进来,双手合十道:“师父。”
枯木方丈也不回头,仍挟着棋子道:“慧空,他们走了吗?”
“回禀师父,他们已走了,弟子看他们走的方向应是洛阳。”慧空恭敬地回道。
“唉,老衲是应放下了,终久要放下的呀!”枯木方丈叹一口气,将棋子轻轻阁下,做个手势道,“真人,请。”
《藏经阁》内许久没有动静,忽听“嘭”的一声,易擎风身形被弹开丈许。身形甫定,只听他笑道:“哈哈,老婆,你成功了,我感觉体内精力好充沛呀!”说着上前几步,双臂一抄已将陆沁沂横抱起来。
陆沁沂羞得面若桃花,娇嗔道:“快将我放下,你若要胡来当心散去我刚为你提高的功力!”
“嘿嘿,”易擎风坏笑道,“你刚为我传完功,身子很疲惫,我怎舍得再让你劳累,只是你这个样子太美了,我只是忍不住想”当下一低头向她樱唇上啄去。
阳光透过窗个射进来,安详地泄满一地。“咳咳。”一阵清咳响起。
易擎风身子一震,忙放下陆沁沂道:“是方丈师伯。”
陆沁沂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整一整衣衫急迎下楼去。
门“吱呀”一声,但听陆沁沂道:“爷爷,您来了,快进来吧!”
“我算定你们应从入定中醒来,所以过来看看!这个你拿着,我便不打搅你们用功了。”枯木方丈说完,脚步声已逐渐远离。
陆沁沂返回楼上,一看易擎风,惊道:“擎风,你这是做什么?”
易擎风忙解除一指倒立的姿势,站起身道:“我见师伯突然来查我们的功课,所以摆出最自虐式的单指倒立──‘一指禅功’以示我们刻苦努力。”说完捏着自己的食指道,“哇,痛死我了!”
“好啦,不要装了,爷爷已走,他来是给我们送饭的。”陆沁沂将手中提的食盒放下。
易擎风吞一口口水,忙蹲下身启开食盒,“哇,你爷爷真疼你呀,竟然破戒给你做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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