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怀疑我好不好,我只是一不小心被她缠上,头疼死了,好不容易才将她甩掉!再说我已经有你师姐这样的绝色贤妻,哪还有别的心思。 ”易擎风说着,一脸幸福地拉起陆沁沂的玉手。
陆沁沂“哼”了一声,显然是怀疑他这话的可信度。
“小子,你再重复一遍,”践花枪面容扭曲,愤恨的眼眶渗出老泪来,“难道我心中最敬爱的师父竟把我培养成满足他们变态心理的性工具?不──师父,我恨你!”凄厉的声音响彻云霄。
一群对他没好感的武林人士也被此情形震撼了,一人同情道:“这样的师父真是太没人性了,对自己的男徒弟就这么性虐,若对女徒弟我们可能理解一些!他妈的,竟然是分桃之同性恋,太没天理了,人神共愤。”
“老婆,这群猪头好像理解错了,嘿嘿。”易擎风向臂弯内的陆沁沂嘀咕道。
“你又在忽悠人,看他们一个个脑袋都被你忽悠大了。”陆沁沂责怪道。
“那是因为你相公我深谋远虑,这根衰枪本就有两下子,若他师父再来我们打不过怎么办,不如挑拨离间让他们自己先打起来。”易擎风向她挑挑眉头道。
“师兄,你们看──空中飞人。”伏在陆沁沂怀中的蔡妺儿忽然纤指指向天空。
“哇,两个死胖子和一个东洋病的夫轻功竟如此厉害。”易擎风惊讶地望着空中三人施展着古怪的身法飞掠而来。他们的脚在屋顶一借力便能掠飞极远,乍一看如飞在空中无异。
那群武林人士中几名道行较深的人容色大变,齐惊道:“东瀛武士!”
“师父,我堂堂采花之王竟被人鄙视为性奴隶,这全是拜你们所赐!我再没脸活在世上了,我跟你们拼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厉喝响起,三名东瀛武士还没立稳,践花枪抢来一杆长枪已向他们小腹戳去。
“果然枪法诡异,”易擎风暗喝道,“若非他们提起我倒没有注意,东瀛枪法枪枪扎人肚脐。”
陆沁沂一蹙俏眉,道:“我以前在古书上看过,这一枪如果扎中会生生将人大肠挑出来,好恶心噢!”
“孽障,你竟帮着汉人打自己师父,想背叛天皇吗?”立在前列最胖的那名武士怒喝一声,单掌一拍如拂一片树叶般。
践花枪连人带枪再次震飞,“砰”,又砸进那被损坏的屋顶。
又一名武林人士愤恨地道:“你们这些东瀛人实在太变态了,不仅把自己的徒弟当性奴,还动不动就将他暴打,真是一群性虐狂呀!”
“还敢再提‘性奴’二字,”践花枪暴喝一声,飞身从陷坑内跃起,“老子戳死你!”但见长枪一晃,直朝那人面部扎去。
“这一招更变态,”易擎风轻拍陆沁沂肩头惊叹道,“竟然插人嘴!”
“好恐怖!”蔡妺儿急忙将俏脸埋进陆沁沂怀里。
只听“咯嘣嘣”一阵骨骼断裂之声,被插那人连断了几颗门牙终于将枪头死死咬住。
“休伤我师弟!”一名道士名道姑同时呼出,道士一掌击上践花枪胸口,道姑一脚踢向他下裆。
“嗷──”践花枪这一叫惨绝人寰。
易擎风托着下巴忖道:“这家伙刚才服得药肯定是杂牌的,不然怎么如此脆弱!”
陆沁沂一脸失惊,拉一拉易擎风的衣袖道:“我怎么感觉被他三人的罡气压得透不气,他们似乎深不可测,难道他们是──”
另一名胖武士一个纵掠将倒飞在空中的践花枪接住,喝问道:“一狼,你喊我们来到底为何事?”
践花枪捂着下裆呲牙咧嘴地呼了半天正欲回答,易擎风抢先喝问道:“你堂堂汉人竟拜到东瀛人门下,甘心做他们的走狗!”
“谁说我是汉人,”践花枪红着脖子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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