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儿这么一说,可将韩箫儿樱口惊得圆圆的,“什么,两日了?”
“是两日了,”易擎风在一旁道,“我虽心神全贯注于内息,但也隐隐感知身周气候变化两次!”
“今日便八月十五了,那我爹爹会不会有事”韩箫儿急道,“风哥,快陪我赶回家去!”
易擎风上前拱手道:“玉儿小姐,我俩还有要事,就此别过了,望多保重!”
朱玉儿道:“公子与箫儿妹妹既有急事,那就快些去,何必拘理!不过应带些吃的才是,以备路上好用。 ”
“多谢姐姐,我们来不及了,我会常来看你──”
朱玉儿只瞧两条青影一闪,已掠出门去,听见韩箫儿说的“看你”二字已是从老远地方飘来。朱玉儿惊叹一声,四周丫鬟更惊得个个哑然。
虽是大白天,易擎风与韩箫儿依旧施展轻功翻墙掠院,其身法之迅捷,寻常人实难瞧见,即使瞧见也只是掠影一闪,那人必想自己是眼花了。
掠过几条巷子,面前已是繁华的街市了,二人正欲穿过,忽见迎面街巷里冲出一队红衣官兵,其队列齐整,威武之极。路上行人纷纷避让,街市倾刻便冷清下来。
“啊呀,又是锦衣卫!”韩箫儿惊道。
“小声点儿,”易擎风提醒她,“他们很可能就是寻咱俩的。”
“都是怪你,让我练什么功,耽搁了两日!”韩箫儿责怪道,“幸好玉儿姐让我换了衣裳,我俩快绕道走吧,莫让他们认出,免得多生事节连累了玉儿姐!”
“你是换了衣裳,可我并没有换呀!再说那晚我与他们近搏许久,许多人定还记得我,这样走去即便绕道也难免不遇上其他锦衣卫!”
“那如何是好?”韩箫儿愁道。
“小媳妇,陪我练了两日内功,是否感觉内力大增?”易擎风突然问她。
“是呀,我初时只感你内力极强,压得我透不过气,可后来渐觉自己内力也强起来,最后几乎可以将你几股内力给化解掉!”
“这就对了,想这套心法有快速增人内功之效,我俩同时练功,因你内功弱与我,再加两人内息合在一起,所以你内力增得较快,而我增得就相对慢些,待你修为赶上我想必我的精进速度才能加快!”
“当下大敌当前,说这些有什么用?”韩箫儿又急道,“快想个脱身之计!”
二人正说话间,但听左右街道又各传来一队人马的响动。倾刻间三队人马已会聚一处,这些锦衣卫足有四五百名,都围着中央那个骑高头大马的军官,待听号令!这锦衣卫既是钦统军队,自不比平常官兵,其中有几名武林高手实属正常,此时若施展身法逃走必漏出马脚。
韩箫儿道:“怎么办,这次千万不能惹他们,这儿离玉儿姐家不远!”
“当下只有一个办法,不过你须听话!”易擎风道一句。
韩箫儿望着他,点一点头。
两人躲在巷口,易擎风环视一周,见不远有处墙角甚是隐蔽,于是扯上韩箫儿跃进去。韩箫儿一脸不解,心想这墙角内窄外阔,别人一眼便能看到,躲这儿又有何用?
易擎风也不多说,随手将她头上两根小辫散开,再反手一扯她领口,直让她露出半个香肩。韩箫儿非常生气,正欲发火,樱口忽然被他灼热的嘴唇堵住。韩箫儿一时被弄得措手不及,十分不乐意,一双粉拳在他背上狠拍,但娇舌被他挑几下,爱意顿时便溢满心扉,不禁陶醉起来。
易擎风这样做本意只是演戏,因此不能尽情陶醉其中。背后锦衣卫来来回回穿行数趟,似乎早把整个巷落搜个遍,有个路过的军官叫骂:“匹那草民,搂个粉头也不进青楼,却在这里打野,下次再让本官遇见,定将你俩抓去东厂办了!”他一边骂着一边随军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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