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看了看天,“下一步,我们就在这里等待,等着某个人的进京。”
再说皓明这边,夜里皓明正躺在榻上,窗子突然开了,皓明往窗口一看,“你小子现在才来,我都差点死了三回了。”来人正是西门贱,“少主,”
皓明挥挥手,“你想办法给交州传信,告诉大家我没事,让大家听貂蝉的指挥,然后我写封信给貂蝉,让她亲自打开。”说着皓明撕下块布,从炉灶里面找了一节木炭。
捏着木炭写道:还有穿越人,小心!黄巾起,扬州下,军事决,问公与。写完小心的叠好,“收好了,等你找到笔再重写一遍。”
“还有啊,你的刺客训练的怎么样了?”“初具规模。”“好,到时候再说吧,身上有银子没有,给我点。”西门贱给了皓明将近一百两银子,然后从窗子出去了,“也不知道关窗子,早晚被狗咬。”
第二天,皓明在官渡雇了一辆马车,让王二和车夫在外面,自己和华佗c白芨坐在车厢里面,皓明今天早晨才知道,王二早就醒了,只是成为了华佗尝试麻沸散的试验体。
“忠义,我们怎么走?”“荆州肯定不能走,被发现死路一条,”皓明脑中闪电般的闪过一个名字,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穿兖州,走徐州。”
若干年后,皓明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有多么正确,因为当时走豫州也是一条死路。
车过陈留c梁国c沛国,终于到了徐州的彭城国,王二从车外说道,“公子,再有一百里就到徐州了。”
等车挺稳,皓明跳下车来,“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在彭城国吕县。”“哦,元化c白芨,咱们下来吃饭吧,就在这个吕县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吧。”皓明等华佗下车,赶忙伸手去扶白芨,白芨脸一红,避开皓明的大手,自己下车了。
这六天同处一个车厢,在华佗或许是默许或许是无视的情况下,皓明和白芨的关系突飞猛进,但是让皓明恨得牙痒痒的是,每次想吃点豆腐,华佗都会及时醒来咳嗽一声。
“大哥,你看,这里的人家门上也贴着甲子。”白芨看到有民居门口贴着甲子,赶忙唤皓明来看,这一路从司州到兖州都是这样,没想到徐州也是这样。
一个过路的行人听到白芨的话,走过来说道,“这是大贤良师说的,今年因为天怒所以收成不好,每家要张贴甲子,明年好有个好收成。”皓明叹了口气,拉着白芨去找客栈去了,白芨脸一红,想抽手没抽出来,只能任由皓明拉着了。
王二凑到华佗旁边,“神医,看来要喝喜酒了。”“咳咳,我的麻沸散总是感觉还是差点什么。”王二一哆嗦,“那什么,我去帮车夫收拾一下。”
找到了客栈投宿,皓明等人在一楼吃饭,听到大堂吃饭的人也在谈论黄巾教,一个个说的是红光满面,皓明摇了摇头,接着低头吃饭。不想摇头的动作被人看到了。有四个人直接走了过来。
“这位兄弟,我看众人谈论黄巾教,你为什么摇头呢?”几人倒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当中一名长者问道。“唉,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专心吃饭。”
长者接着问道,“那兄弟怎么看大贤良师?”“哦,你是说张角啊?”旁边一名黑脸汉子闻言虎目一瞪,就要站起身来,但被另外一人拽住。
“嗯,正是张角。”这长者没有想到皓明会直呼其名,略微愣了一下,脸上有些许不自然。
皓明耸耸肩。“路人皆知,有什么好说的?”“那阁下看可行否?”皓明加了口菜,“唐周告密,被迫起事,成也张角,败也张角。”
长者面部微微抽搐一下,“敢问阁下高姓大名?”皓明挥了挥手,“在下姓岳名飞字鹏举。”“多谢,告辞。”
皓明看着四人要走,“哎,等等,还没请教各位大名?”那长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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