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安排出空闲时间的赵甜儿,是让小丫鬟叫来了赵汉,并且明言自己要去楚家。听她这一说的赵汉,顿时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寻思起按照常理而言,赵甜儿这一去楚家,恐非是好事。在这一事中,感觉自己是被无辜牵连进去,只是遵照老爷意思办事的他,不无担忧起她对自己是有了负面的看法。
话到嘴边,想要劝她别去的赵汉,思虑再三还是别说为好,毕竟怕越描越黑,而更为忧虑赵甜儿还会认定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帮凶”。不敢有异议的他,只得领命而去叫人准备马车。一炷香过去不久,让车夫套好了两匹白马来拉车的赵汉,又小跑着重新出现在了馆的主屋客厅门进出,两手垂下,弓腰驼背道:“大夫人,可以走了。”
没有穿戴华服,打扮入时的赵甜儿,一身素雅的妆容和穿戴,既看不出她是来自大户人家的正室,也丝毫看不出她已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她脸上保养得很好的容颜,依旧看起来如同二八的芳龄。没有带上凝香,周二嫂在旁伺候的赵甜儿,自是命她们二人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一双儿女。同样,也没有领上一大群小丫鬟跟随在旁的她,只是带上了芍药,水仙二人。
想法和她南辕北辙的赵汉,却是一心认为李府的大夫人出门,那得把自家的声威和体面拿出来,于是叫来了两个小厮,两个大厮。并且一起知会周虎是领上了他的两名徒弟随行保护赵甜儿的一路上面的安全。
面朝马头一个方向,坐在车内的赵甜儿,对于这一次的出行,可不是单单地去走一个过场就算完事。而车内左右两边靠着窗户的位置,自然是分别坐着芍药和水仙。对于这一次的出行,芍药显得很从容和淡定,毕竟自己跟随大夫人出去,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反观水仙。却显得非常的兴奋,毕竟自己可是头一遭贴身陪同主母一起出行。心里面泛起不小波澜的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是大夫人有意栽培自己的信号。
骑了一匹黑马的周虎,自是领着自己的两名徒弟跟在马车后面压阵,而骑了一匹枣红马的赵汉,却是领着自己挑选出来的四人在前面开路,形成了“一”字型的行进。街道两旁的行人,摊贩,等等。一看这种派头便知道是京城内富贵人家的女眷外行。虽说他们中不少是已经见怪不怪,但仍旧是表现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和眼神。特别是其中的一些还有几分姿色的小门小户的女子,为此也那更加是眼馋眼热。而心里面只有哀叹是同人不同命。
喜欢这种被人艳羡的赵汉。昂首挺胸,坐直了腰板的骑坐在马上,感觉自己好是威风。早早地就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只不过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出身。即便那时候的赵汉是死在了街边,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也不过像是在看一只死狗而已,完全就没有今日这种被人嫉妒,羡慕。崇拜的各种目光。与此同时,这一趟跟随出来的两名小厮,两名大厮,还有两看家护院的家丁,也是神气活现跟着的行径。唯独只有周虎。外表显得相对淡定,但是内心里面是一样的冒出了骄傲的滋味。
就在周虎的一路引领下出了崇文门。他们是从宽阔的大街面,一步步地转入进了小街窄巷内,而街道两边那高高,光鲜亮丽的楼阁,也变成了低矮和破烂,鳞次栉比的民居。又进行了好一段距离后,高举起右手臂的他,勒住了马缰绳,停在了楚家的大门前,刻意拖长了声音,大喊出一个字道:“停。”然后,赶快翻身下马的他,小跑到马车门旁边,静候赵甜儿下来。
停住了马车的车夫,也是站到了一旁,而没有急于下马的周虎,倒是先行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虽说自己不担心有歹人持刀而来,但是保不齐在这穷人聚居的大片区域,会冒出三,五个不知死活的泼皮来找不自在。
水仙,芍药,自是先行的跳下了马车,而见她们二人下车之后的一名小厮是赶紧从旁边走了过去,四肢就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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