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舒服,他们起床的时候外面的天se已经暗了下来。
因为晚上还有一场恶斗,陆秉不想让他们吃得太饱,每个人只给准备一份简单的饭菜:一碗粥,一张饼和一碟熏制的牛肉。当然,段飞和封赛花比其他人又多了一张饼。
饭后,段飞摸着还有些瘪的肚皮,唏嘘道:“哎!这最后一顿饭也不给吃饱!”众人大怒,嘴里叫骂着“臭嘴!”将他摁在椅子上好一顿修理,直到这小子认错求饶。
闹过之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岳承义又将上次在金府中摸到的地形情况对大家做了介绍。陆秉和岳承忠,将今晚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又对大家叮嘱了一番,就各自房准备了。
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大伙儿都换上了袁胜给准备好的夜行衣,又带上了各自的兵器,一切就算是妥当了。此时已近三更,袁胜将众人送出了大门,陆秉回身抱拳道:“袁大人,一切就拜托了!”袁胜也回礼道:“大人放心!望大人多加保重!”
大街上静悄悄的,五个人摸到了“虎威金府”的高墙外。段飞一个提纵,踩着“云梯”轻巧的攀上了院外的那棵大树。他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便飞身跳进了院子里。落地之时悄无声息,大伙儿在墙外都交换着佩服的眼神。
片刻之后,高墙拐角处的那道小门微微的开启了,众人侧着身子鱼贯而入。门旁,有两个倒在地上的官兵,脖子上还在汩汩的冒着血。几个人又翻过了那道矮墙,便进入到了金府的前院,他们顺着墙根朝院子里继续前行,段飞则独自朝后院摸去。
刚走几步,岳承义就觉得不对劲:前院里怎么连巡逻的兵士都没有了?他拉了拉岳承忠的胳膊,低声道:“哥,不对劲啊!”显然,其他三人也有所觉察了:太安静了,安静的是那样的不合情理。陆秉指了指院子里湖心的假山,意思是先过去观察一下情况再说。众人会意,蹑手蹑脚的上了小桥。
“啪”一只手突然落在了封赛花的肩头,封赛花大吃一惊,猛然回头,却是段飞一张坏笑的脸。这小子天生做贼的料,平时走路都没太有声音,也难怪众人还没有察觉他就到了身后。封赛花可被刚才那一拍吓坏了,他不停的摸着胸口,朝段飞示威的亮了亮拳头。
五个人刚钻进那假山的山洞,就听到远处响起了一片锣声:“来人啊!不好啦,马厩起火啦!”仰头望去,果然见金府后院的上空映着一片火光。众人相视一笑,不用问,那一定是方才段飞去后院的杰作。
可是另他们感到奇怪的是:按道理讲金府应该热闹起来了,可这前院里竟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陆秉思忖了一下,挥手示意岳承忠和岳承义跟随自己前去探个究竟。段飞则绕过正堂的大屋,摸进了金府的中堂大院
他们刚走出那座通往前院zh一ngyang的石桥,就听到从金府的大堂之中传来一阵干涩的笑声。对于这里的安静来说,那笑声显得那样的突兀,让人不寒而栗。让三个人保持着原有的礀势,僵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笑声之后,一个同样干涩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果然没有让老夫失望!”话音刚落,就见大队的官兵手举火把,从大堂的两侧蜂拥而出。大堂前的一排灯笼也被点亮,前院里瞬间变得灯火辉煌。随着几声门响,大堂的四扇大门洞开,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在众多将官的簇拥之下,健步走出了大门。门外的台阶上,已经摆好了一把太师椅,宽大的椅子上铺着一整张华贵的虎皮,老者也不言语,端坐了上去。
不出他们所料,金府果然早有防备,搞不好他们从刚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在金府的监视之下了。看来,他们的第一套方案已经流产了。
所谓的第一方案,他们是这样计划的:段飞潜入金府,给他们打开侧门;然后去后院点燃马厩,回到前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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