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封赛花说的那些话,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了。独孤寒捶着石桌痛心疾首道:“都怪我!都怪我,每次小宝不听话,我就把报仇挂在嘴边上。事到如今他要是有个好歹,要我如何对师傅交代啊!”岳承忠赶忙劝说道:“大伯,这怎么能怪你呢?是小宝自己一时糊涂才闯下了祸事。眼下大家都好好想想,小宝到底能躲到什么地方?”
樊迎chun接口道:“哎!据我所知,小宝在外边也不认识什么人,他能去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大伙儿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封赛花怯怯的问道:“大伯,你说小宝会不会找小飞去了?”
“啊?”独孤寒一愣神的工夫,樊迎chun抢着说道:“小飞?人家小飞早就回来了!”封赛花一听,“腾”地站起了身子:“哎呀二伯,你怎么不早说!他在观里吗?”樊迎chun愣愣的点了点头。
封赛花冲出院外,跑到半山坡的一个高处停了下来,朝着上清观的方向打了个响亮的唿哨。过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他又唿哨了一声。不久,上清观里传来了回应的一声唿哨。
封赛花回来坐下没多长时间,段飞就“飞”了进来,他一脸喜气洋洋的嚷道:“你们俩臭小子!说说!去哪儿玩了这么久?”走到面前,他看到众人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不禁疑惑的问道:“咋了这是?一个个跟霜打了似的!”他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又环视了一下院落,问道:“恩?宝儿呢?人呢?”
见几个人都唉声叹气的没有回答,段飞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g,他在仅剩的一个空石凳上坐下来,急切的问道:“咋了咋了,咋了这是?你们倒是说话呀,出什么事儿了?”
封赛花把方才说的那些情况简单的对段飞又说了一遍,段飞听完心急火燎的问道:“宝儿伤着没有?他去哪儿了?”封赛花苦着脸答道:“我哪儿知道?这不是正想问你嘛!”独孤寒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小飞,平ri里你和宝儿最要好,你说说,他能去哪儿啊?”
段飞目瞪口呆的回答道:“大伯!这我也不知道啊!”说完,他抓耳挠腮的辩解道:“虽说我带他俩出去‘闯荡’过那么几次,可从来也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啊!”
几个人围坐在石桌旁,都没了主意。段飞坐不住了,起身嚷道:“都别愣着了,赶紧的出去找吧!”众人都抬头望向他,独孤寒问道:“小飞,去哪儿找啊?”段飞急躁的说道:“嗨!我哪儿知道去哪儿找?可就是随便出去找找,也比坐在这里傻等强吧?”
段飞说完就给大家做了部署:岳承忠和陆秉,随自己去济南府,沿途查找岳承义的下落;独孤寒和樊迎chun本身还是朝廷要犯呢,就别出去了,在家里坐镇;封赛花已经累得够呛了,赶紧回家休息;如果小宝回来了,封赛花就去山下镇子上的那家茶楼报信;大伙儿对他的安排都挺满意,只是封赛花要求一同前往,众人都没有同意。
布置完毕,大伙儿都分头做准备去了。独孤寒拉着岳承忠心疼的说:“大宝啊,你瞧,刚回家就要为你弟弟的事儿ca一心,都怪我跟你二伯平时的管教不严,让你跟着受累了!”岳承忠安慰他道:“大伯,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宝是我的亲弟弟,这都是我应尽的本分!你和二伯拼死救了我们,又含辛茹苦的把小宝抚养长大,你们是岳家的恩人啊!”
临出门的时候,独孤寒将盘龙枪交到了岳承忠的手中,樊迎chun也再三的叮嘱他俩:“大宝啊,找着弟弟了赶紧回家,报仇的事咱们从长计议,我和你大伯在家等你们!这个你们带上,以做防身之用!”独孤寒也说道:“对对!如果实在回不来,就找个地方让小宝先躲躲,差个人给我们送个信儿!”
岳承忠接过盘龙长枪,盘在了腰间,他看了看身边的陆秉,对两位老伯说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