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僧们使劲轮着拳头捶打着吊在半空的沙包,外表看来,使用的力量是非常之大,其实每一拳都恰到好处让麻袋中的人发出一阵哀嚎,如若不然,武僧们的力气定然会打死这些白衣人。
觉远越想越气,亲自下拳头击打沙包,发泄心中郁闷之气。不消一会儿,被他打的没动静的沙包来回晃荡着,觉远突然发出爽朗笑声,“哈哈,痛快,真舒畅!”洛飞轻轻瞥了瞥嘴问:“想不想更痛快?”
觉远摸了摸头,问道:“施主要如何?”洛飞递给他一把长剑,“杀了他们!”觉远惊恐地向后倒退几步,“万万不可,不可枉杀生灵。”洛飞冷笑,“哼,若此时不杀,后患无穷,等他们有机会脱身,以大悲院的家底,够他们虐几回?”
“阿弥陀佛,善哉,施主,贫僧不忍如此残杀他们,虽说贫僧也曾替天行道,杀过一些大奸大恶之徒,并未感到有何愧疚之心,但那是在光明正大,在朗朗乾坤之下,愤然出手。这次不同,这简直是遭天谴的行为啊!”
“那好,我将他们放出来,给他们一次机会,是要死还是要活,全凭你们定夺!”洛飞挥剑斩断一排绳子,一阵阵哀嚎声响起后,为首的白衣男子显出半身求饶,“大师,饶命,我等保证不敢再来大悲院。”洛飞一声冷笑并未发话,觉远念声佛号无奈,“贫僧不知该不该信你,不如你自废武功吧!”
“觉远大师,求求你不要废掉我们的武功,习武之人被废掉武功等于失去生命。”十几个白衣人闻言变色,急忙说道。
“哼,习武之时,就该有所觉悟,觉远大师,我提议将这一干小贼全部剃度了吧!”洛飞鄙视一眼白衣人,心中极为不屑。
觉远点了点头,对着武僧们下令将白衣人全部押往戒律堂剃度受戒。洛飞兀自进入屋里,运转内功将已经凉透的茶水升温加热,逐渐的茶水冒出氤氲雾气,洛飞倒了两杯热茶,端起一杯送到坐到对面的觉远。
见觉远愁眉不展,洛飞问:“大师为何事忧愁?”“施主不知,这帮小鬼比较容易对付,贫僧就怕赤红帮不会善罢甘休啊。”
“哦,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帮派中只有赤红帮能进入禅院里面了。”洛飞放下茶杯,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觉远。
“不知施主的想法如何,不妨一说,贫僧愿闻其详。”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所忌惮的正是赤红帮的帮主吧?”洛飞一眼看出觉远的手略微的一动,也就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准确无误。觉远刚要开口说话,只听一阵慌忙的脚步声响起,一名戒律堂弟子跑进屋里,“禀告觉远大师,据山外警戒的兄弟们传信,共有三十个大小门派,被阻挡在山门外,现在他们结成联盟,要求立即交出这位小施主,不然就强攻寺院。”觉远愕然看着洛飞,这种情况可是头一回发生,他也没应对之策。洛飞悠闲地喝了几口茶,然后说:“觉远大师,麻袋和绳子皮筋准备好了没有?”
“这个倒是准备好了,不知施主想要干什么?”觉远真心搞不懂洛飞要干什么。洛飞猥琐一笑,“既然大师称呼小子为施主,那么我该为寺院捐点福利,山外那些人是冲小子来的,必定武装到了牙齿,哼哼,全部都留下来吧!”觉远听洛飞说完仔细一想,方才那些白衣人身上的东西可是值不少钱,剑自然是好东西,还有那些制作精良的蓑衣,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想到这觉远不由两眼闪出亮光,山外那些人,肯定带了不少宝贝呀。
忽地,觉远眼睛黯淡下去,脸色灰白,大声念了声佛号,“罪过罪过,起了贪财之念,我佛慈悲。”洛飞摸了摸鼻子继续开导他:“大师,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山外那些人皆是一些穷凶恶极的歹人,想来平时作恶多端,不知祸害多少善良无辜的人,我们夺下他们的武器,再略微惩戒一番,这就是积德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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