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做事?”
未等墨家父子说话,一直沉默的北冥老夫人终究是缓缓开口:“虚谷,小墨念语气虽然昂直了些,但字字可谓都是真言,老身且认为个中理由的确值得深思,你且记住,不管你个人私情有多重,也重不过北冥家的所有人,夏族如今却是一件不复存在。”
对于老夫人的话语,北冥虚谷没有反驳,只是以沉默保持更加的倔强。但其实在他心底也闪过了几丝不确定的因素,若是夏拙兄的确不存于世,那自己这般坚持到底只是为何,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为从未谋面的夫君守一辈子活寡
凉亭外的浮桥上,一个白衫少年突然走于其上,然后保持着相对静默的步伐,将凉亭中的对话全都纳入耳中之后,才一步步厚重而坚定的朝凉亭走去。
在他面前几米处,是身上散发着强烈血腥味的邢刀卫。
看着少年,刀已出鞘,jg钢打制的铠甲已经微鼓。一股威胁的冷峻感顺着邢刀卫的身上弥漫,继而弥漫夏言全身,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威压和血腥厚重。
看着这些充满jg戒,杀意覆满双瞳的邢刀卫,夏言自嘲一笑然后平静缓缓的说道:“我是夏族夏言,我要进凉亭,你们可以阻拦我甚至可以杀我!”
说完,夏言便继续朝前走去,浮桥随着他的脚步而摇晃颤动
而在听到白衫少年着普通至极的这句话后,瞳孔内瞬然猛缩,血sè威压骤然消失,充斥着凌厉杀意的双目充斥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手中出鞘的刀瞬间归鞘,传出熟悉到了极点的同一个整齐可怕的声音。
三名邢刀卫归于一侧,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卒,为白衫少年让开了一条大道,目光冷冷的看着前方。前方只是被空气充斥着的空气。
看着这三名军人,夏言宛若星辰的双眸陡然闪出了些许晶莹泪花,心情有些澎湃,他感受到了三名邢刀卫瞬间的服从,或许只有夏族两个字能够让他们心悦诚服的服从。甚至让他感受到,即便是自己此刻让三名邢刀卫刺杀墨家家主,他们也会瞬间的服从。
这样的卫队,也只有夏言的父亲夏拙能够拥有。
丝毫不顾及滑落脸颊的泪水,夏言笑着朝三名军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三名邢刀卫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即便是有,也因为铠甲的遮掩而无法肉眼见到。当白衫少年走过自己身旁后,三人便再次回归之前的防守位置,也不知他们此刻心底有着怎样的情绪,总之只能感受到那厚重的血腥和冷漠。
而夏言感受到了他们的服从和对夏族永远不变的敬重。
略微沉默,夏言继续举步朝凉亭走去,此刻他很开心,比能够吃上jg致并且能够填饱肚子的糕点要高兴的多,因为他察觉到了夏族存在的价值,夏族总归是有价值的
凉亭内,北冥虚谷的沉默便肯定了这次与墨家联姻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除开他之外,所有人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北冥老夫人拄着拐杖站了身子,虽然有些佝偻并不高大,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忽视。
她看着墨念,发觉越看越喜欢,于是便总结此次的结果宣布道:“那就这样决定了,下月三ri是黄道吉ri,我们就把北冥家和墨家的婚期安排在”
可就在此刻,总会有意向不到的声音发出,白衫少年走进了凉亭,然后在众人那震惊疑惑不已的目光中,打断了北冥老夫人嘴里的话,然后行了一礼极为诚恳的向其说道:“老夫人,我以为是否要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白衫少年的出现径直让凉亭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都错愕的将目光聚集在少年的身上,待看清了少年的模样后,便直接感到错愕震惊。
夏言如今的身上衣物包括有些脏污的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厮仆人模样,然而这里是何地,是青东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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