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功之事自然是不了了之,后果就是某个大男人才解了一半的衣带便被人拱起小细腿双脚飞踹至炕下,麻溜利索地跪搓衣板反醒自己的过错去了
一大早长乐便手支着小脑袋,瞧着她家老老实实在她自制搓衣板上盘膝打坐的男人。
那人身形挺拔,即便是坐着,也是端正无比,背光的面孔轮廓颇深,要是没有那把大胡子不知道得多好看?
小姑娘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索性悄没声息地取了炕尾的针线篮子过来,摸出她裁衣裳用的剪刀,光着脚慑足走到大男人面前,比量了一下高度还真是可心,人家坐着只比她站着矮了一点点,刚好胡子就垂到她下手最为便利的位置!
某女偷笑着轻手捏住一绺胡须,大剪刀张开嘴巴对准了胡子,刚要剪下去,看似凝视不动的男人突然张开眼来。
娘子
那眼神水汪汪黑黝黝,简直可怜至极,仿佛她要剪的不是人家的胡子,而是人家的脖子
某女。要不要这样将把糟心的破胡子当命般宝贝?
嘁!真没意思,就知道你是在装睡,哼!不和你玩了!
目的没达成,小姑娘扔下剪刀转身就要走,却被某个刚还静坐不动的人一把抱了起来,惊叫连连地被按回了炕上!
娘子若是真想动为夫的胡子,那也非不可,咱们说好,剪它可以,娘子要先和为夫生娃!
小姑娘一张脸爆红,双手用力推上那张厚脸皮的大胡子脸。生你个大头儿子?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于是,挺大个男人硬是被人四蹄一路蹬开,眼睁睁瞧着小姑娘趿着他的大鞋跑出屋去
某男抬手捋了捋他的胡子。不久前他家娘子可说过,如果惹得她生气了,不需要如何来哄,只要他将这把胡子剃掉她便开心了!所以,这胡子可是宝贝啊,如今更不能随便剃之,要剃也得留到它最具价值的时候再剃不是?
长乐哪知道她家男人这些臭不要脸的小算计?又羞又恼地洗了脸,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穿错了鞋子,难怪总是掉!
刚要回泥巴屋中去换回来,大黑和大黄突然又叫了起来,不过叫得并不特别凶狠,倒是有些奇怪。
小姑娘迅速理好了头发,走到院门前顺着狗叫的方向看去,足足过了半晌,才见着项老太太拄着根棍子,在项小宁的扶持下费劲巴拉地走上山来
项郎!某女立马冲着刚出屋的男人大喊。快去迎一下,是你祖母和你妹子。
大男人眉头一皱,其实听着狗叫声便已经猜到了来人大约会是谁,可还是叫他心里难免厌烦!
长乐搞不清楚项老太太和她家男人之间关系究竟如何?可至少多次经验告诉她,她家项郎对这老太太颇为尊重,丝毫不敢忤逆!
而且项老太太给她的感觉也高深莫测,叫人不敢等闲视之。
小姑娘不管别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她懂得很,于是开了院门,当先恭恭敬敬地迎了出去,先把两只狗子喊开。
大黑、大黄,不得无礼!祝母怎生亲自过来了?您老有事只管使个人过来说上一声,这山高路险的,万一伤着可怎生是好?
项老太太眼皮也没抬,只在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哼!说得好听,我一老不死的,上哪使得动旁人?
这老太太口气真够冲的!也正因此,长乐一试便知来者不善!小姑娘却也不恼,依旧低眉顺眼儿地伸出手去,帮着项小宁扶了老太太一把。
是孙儿媳妇考虑得不周,祖母见谅!快请屋里坐吧。
项大郎也迎了出来,顺手牵开某女小手儿,亲自扶住项老太太。
祖母莫怪翠花,她每日里为着孙儿的生计忙碌,无甚闲暇顾及他事!不知祖母此番所为何来?
他连招呼客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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