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亢的音又将乐声带入。
「我c我偷了件我必须偷走的东西,我怕主人家追来。」翔允青谨慎的措辞,毕竟火纹剑不是小东西,况且眼前这人的底子他一点也不清楚,要是被知道他偷的是火纹剑,那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
「原来是个偷儿啊。」亭里的人笑了几声,结束时的沉静嗓音,让翔允青开始怀疑那人应该是个男子。
「我」翔允青有些羞赧地低下头,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一个偷儿藏身」
「这位姐姐,求您了,我有不能让这物继续留在主人家的理由」翔允青急了起来,因为远方忽然出现了忽明忽灭的火光,他怕是浣水堂的人追来了。
「进去吧。」笑语。
「谢谢您了。」翔允青道了声谢,连忙往屋里跑去,不过,在打开草屋门时,亭里人又传来了声:「还有,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翔允青闻言,不好意思地愣了一下,然后假装没听到似的走进屋里,回身合起门。
他找到某张椅子,坐下后,紧紧将火纹剑揣在怀里,这时,他身体的知觉才慢慢回来,伤口的疼痛让他不免皱起了眉。
他伸手,捂住了腰上的刀伤,过了不知多久,才伴着火纹剑传来的热度昏睡过去。
外边凉风一阵轻吹,待翔允青进屋后一盏茶的功夫,浣水堂的人便追至此,领头的,当然便是许雰了。
亭子里,沈虚琴依旧不改颜色地弹弄着柳琴,拨挑勾弄着,一声声的琴音如同流水般荡回,恰似一阵阵的清风拂柳般,抚上了心头。
火光近了草屋,沈虚琴未等来者众人开口,便先行问道:「两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怎么这下又找人来了」没有情c没有语调,冷极了的嗓音穿过了琴声,到了许雰耳中。
「我们没有再找麻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是否有看到个少年往这来」许雰压下心中的纷乱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道。
「这儿还会有人来吗」
「可否容许我进屋一察」
「不能。」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名少年偷了浣水堂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找到他,请你答应。」许雰态度强硬,既然得到堂主的首肯,他就得把那名窃走火纹剑的偷子抓着
「谁偷了浣水堂的东西与我何干我有什么义务要让你查找」冷然的目光睐着许雰,不容置疑的否决。
「那么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许雰一扬手,呼着众人就要闯进草屋。
就在这时,一个骤转的琴音加上几声诡异的「咻咻」声,止住了众人的脚步。火光一闪,挡在众人眼前的竟是一片密布的细丝网,纵横交错,如同蛛丝般,只要一碰便会当场丧命。
没人会拿生命开玩笑,于是众人便僵持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你你这不是摆明了人在你这吗」许雰生气的吼出声。
「那又如何我做什么事你们可管不着。」沈虚琴眼神又是一厉。「最后一次,你们要是再惹我,休怪我出手。」
「很好,你就这么想跟浣水堂作对是吧等着吧,我们总有机会再交手的」许雰率先回头往来时路走。
「后会有期」高呼一声,沈虚琴停下了手中弹琴的动作,紧咬着下唇,眼中除却了原先的冷然,取而代之的是怅然。
「他是该离开的」轻似呢喃的哽咽语调,回响冷清空气中。
c第四章下
鸡鸣后不久,转眼又旭日高升,早晨特有的凉意顺着未关的窗棂溜进了草屋的某间房间内,一阵阵微风伴着微湿的凉意吹醒了翔允青。
睁开眼,原本打算起身的他,却因为腰上的疼痛而又躺回床上。
透过床的纱帘望出去,房内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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