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回去,秦星炎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瞪着向晚晴。
“秦小姐说笑。”向晚晴收回目光不去看秦星炎的模样,淡淡开口:“我找你来无非是为了云墨。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并不久,也许你不了解她,她这个人”
“她这个人怎么样是由我慢慢去了解去明白的。”秦星炎冷冷的打断向晚晴的话:“向小姐怕是不明白,每个人看事物会有不同的角度和态度,我们虽然面对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并不代表你看到的你获知的就是我的感受。也许,你不喜欢的反而是我钟情的,所以关于云墨,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我想知道的我都会自己去发掘,去体会”
秦星炎的一席话倒是出乎向晚晴的意料,她忍不住又仔细打量起秦星炎,秦星炎坐在沙发里交叠着双腿,一只胳膊扶在沙发上,整个人随意放松,慵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向晚晴不由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犹豫着要不要把下面的想法说出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了,我想我要回去了。”秦星炎起身,穿上大衣。
“等等。”眼看着秦星炎要走出这间屋子,向晚晴站起来,对着她的背影脱口而出:“你爱的到底是云墨还是她所带来的那种逃脱感?”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秦星炎收回欲推门的手,它在空中握紧了拳头。
“我不懂你的意思”秦星炎佯装镇定。可是她僵直的背影出卖了她,向晚晴知道自己抓住了要害,可是预期中的喜悦并没有同时到来,向晚晴握着桌角再一次开口:“柏宁与石墨言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
熟悉的名字已经多久没有听到人提及,秦星炎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缓慢的回过身望向向晚晴。
“秦星炎。”向晚晴又逼近一步。
“秦星炎,你想明白过么?如果你从来没有想明白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去爱?如果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你又不敢承认。她们已经不在了,既然不在了,你承认了又会伤害谁呢?你”
“住口”不可思议的望着向晚晴,秦星炎皱着眉。向晚晴看着她渐渐的红了眼圈,秦星炎僵硬的站在不远的地方,她忍着泪水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只会伤害云墨。不如放了她。”向晚晴不得不承认她是心疼秦星炎的,可是为了云墨,她不在乎伤害任何人。
“所以”深深的吸口气将自己的眼泪停在眼眶里,秦星炎哽咽:“所以,你觉得我放了她就是对她的爱。我放任她回到你这样的人怀里就是我的无私?”秦星炎冷笑着:“向晚晴,你不要做梦了,我曾经爱谁没有关系,现在我告诉你,我爱云墨。除非她说离开我,我是不会先说出离开的。”撇下这句话,秦星炎深深的看了一眼愣住的向晚晴,坚定的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望着秦星炎离开,向晚晴收回目光,有些气馁的叹口气。想起自己调查出来的那些人和事,向晚晴不由的沮丧,秦星炎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个与她旗鼓相当的女人,在没见到她之前,向晚晴就觉得可惜,她与秦星炎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因为她们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可是没想到,她的惺惺相惜不过就是一种幻想。她们没有做成朋友,没有成为陌生人,反而做成了情敌。
“呵。”向晚晴自嘲的笑笑。
开着车疯狂的奔驰在大街上,秦星炎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泪水模糊了视线,秦星炎有一刻尤为希望可以出一场车祸,剥夺她的生命也好,让她失忆也好,只盼可以让她忘记过去。
向晚晴的话一直萦绕着,秦星炎不知道向晚晴在哪里知道关于石墨言关于柏宁,从来没有人问过秦星炎她爱的是谁?如此的直白。
这是秦星炎一生不愿回答的问题,因为她这一生都不想去面对自己那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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