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向辰知道他应该不太满意,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儿,现在条件就这样,开头一段时间总要在学校住的。
他们两个离得近来得早,寝室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向辰问过许恒洲想睡哪个床铺后,把他的盆都放到他选的那个靠窗户的上铺上,然后两人回家去收拾被褥。
铺的盖的两床厚被褥,许恒洲的换洗衣物拿了两套,另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收拾了一包,打包好,一共也才收拾了两个大包,向辰和许恒洲一人一个,提的无比轻松。
到了宿舍,寝室里已经来人了,正在收拾床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首都本地的,一个是东北某省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
许恒洲跟这两人打过招呼,做了自我介绍,又把向辰介绍给他们,爬上自己床铺去收拾铺盖,向辰在下面帮他把衣服放进柜子里。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两个学生,许恒洲收拾床铺折腾出一身汗,加上屋子两个月没人住灰太多,他忍着弄完,很想回去洗个澡。跟室友们说了一声晚上不用给他留门,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许恒洲去学校领书,向辰去接山子,他们安定下来之后,给蒋淼等人写了信,留下自己的地址。山子考了首都理工,寄信过来,告诉他们他什么时候过来。
今天首都理工已经开始报名了,向辰昨天跟许恒洲走了一趟流程,带着山子很快把名报好了,又陪他去宿舍。
山子还给他们带了东西,是他爷爷酿的蛇酒,这东西耗时长素材也不好找,因为许恒洲这边需求量大,一直都是供不应求。
他们走的时候,山子爷爷手上那批还没酿好,这次山子来首都,山子爷特意让他带上。酒罐子被裹在被子里头,两床被子一床裹一坛,这么远的路,山子能完好无损的带过来,可想而知费了多大劲儿。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向辰要请他吃饭他也不肯,没办法,向辰只能拎着两坛酒回家,准备找时间给李老他们送去。
第三天,轮到向辰报名了,跑了两趟,他对新生报名的流程真是无比熟悉了。本来许恒洲准备送他,可他们学校今天报名结束,开个班会就要上课了,向辰就自己去了。
向辰的宿舍也是八人间,跟许恒洲宿舍差不多,他也选了个上铺。其实他们还算运气好的,听说学校还有十六人间,桌子都没地方摆,跟大通铺差不多了。
之后半年,向辰和许恒洲都进入了忙碌的学习生活。他们这届学生,入学时间晚半年,要学的东西太多,课程特别密集。
而且这时候的学生求知欲特别旺盛,向辰寝室里就有好几个,晚上打着手电筒看书的。不这么做的几个不是人家不愿意学,而是没有手电筒,或者觉得电池太费买不起电池。
对比一下,向辰觉得自己真是学渣本渣了,要不是提前跟覃老师学过,肯定被他的同学们甩出老远。
说到覃老师,在教室看见她的时候,向辰吓懵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讲台上对他笑了一下的覃老师。
回过神后,向辰立刻想明白了,覃老师肯定知道要来教他,就是瞒着没跟他说。不过能成为覃老师的学生,向辰还是非常开心的。
七八年这一年,一整年向辰和许恒洲都很忙碌。向辰忙着学习,他觉得他都提前学了那么多了,要是还比不上他的同学们,那也太对不起辛辛苦苦教他的覃老师,怎么也得拿个奖学金吧。
向辰就冲着这个目标不断努力,并且成功在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拿到了学校的奖学金,成为同学眼中的学霸。
至于许恒洲,他更忙,除了学习,还有其他事要做。根据他的记忆,要到七九年二月份,国家才会正式批准第一个有关发展个体经济的报告,在这之前,很多事他不能做,但是有些事也要提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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