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就走到了,远远看见陈建国把牛车停在街边不碍事的角落里,自己蹲在车旁。
许恒洲和向辰两人走近,陈建国被突然覆盖的阴影惊了一下,一抬头,顿时瞪大了眼:“嗬,这么多?!”
他听他老爹说了,这两个城里娃估计行李不少,让他帮忙来搬一下,没想到这么多。
许恒洲在陈建国的帮助下把身上的大包卸下来,闻言苦笑,打开一个最重的给他看:“喏,我那些叔伯怕我们日子过不下去,特意让人给带的。”
陈建国低头去看,顿时眼睛都红了,我的老天爷呀,这么多粮食,还有肉!这么大一个腊猪腿!这是叔伯吗?亲爹吧!我咋就没这样的爹呀!
“这个放下面吧。”许恒洲把装肉和粮食的大包合起来,把另一个包往上面摞,牛车空间有限,没想到他们东西这么多,留给他们的位置不够,只能叠着放。
“这肉咋能压呢?”陈建国不同意,让他把装肉的包放上面。
许恒洲更不同意,他把手上这个包打开给他看,一床土布薄褥子里面裹着两个暖水瓶,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清理干净的炉子,空隙里还塞了一些小件,陈建国瞅见一个圆圆的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啥。
陈建国瞪大眼睛,这可真是,他激动半天,找不到词形容自己的心情,好久才在心里感叹一句,城里人可真是过得好日子。
这些东西确实更不能压,陈建国瞅来瞅去,一扫,向辰脚下还放了一个包,他喜道:“这不还有一个吗?这个放下面呗。”
他车上留的位置够放两个这样的大包,只要摞一个就够了。
许恒洲摇头拒绝,拉开包给他看,隐约能看见几本书:“放了些书,还有钢笔墨水什么的,其他还有些杂物,不经压。”
陈建国无奈,只能帮他们把三个包放好,看那个被压得一沉的装肉的包,心痛得跟自己的肉被压了一样。
“还得麻烦您一件事。”许恒洲道。
陈建国还在想那几个大包,闻言不经心道:“啥事?”
“我还得买口锅,我一个人可能搬不动,您能给我搭把手吗?”许恒洲道。
搬肯定是搬得动的,但是那么大的锅,抱着不好拿,圆溜溜的连个把手都没有,他也怕扣不住摔了,背着不是乌龟就是背锅侠啊!还不如叫陈建国一起,两人抬出来。
陈建国闻言,一口应下,之后又停下脚步:“你有票吗?买锅得要工业票的。”
供销社里的锅看着就好,结实,耐用,哪个农民兄弟进来都会看两眼,可惜没票,不然咋也得攒钱买一个回去,以后儿子们大了分家,总得给口吃饭的锅不是。
“有啊。”许恒洲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刚我兄弟给的,他听说我要票买锅,就把自己身上的票掏给我了,还问他同事借了几张。”
陈建国眼红都懒得眼红了,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这许知青的好日子也是他爹拿命换来的,看看那个小的,才多大,就只能跟着哥哥过活。这么一想,陈建国心里舒坦多了。
两人留下向辰看着牛车和车上东西,没多久就搬了一口大铁锅回来,陈建国拿出麻绳,把铁锅和其他东西在车上绑结实,免得路上颠簸掉下来。
向辰拉拉许恒洲的袖子,许恒洲反手握住他的手,对陈建国道:“刚才进去没来及细看,我和弟弟也想买些东西,您等等我们?”
陈建国摆摆手:“去吧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许恒洲便带着向辰去了供销社,一进去,向辰四下打量了片刻,县里的供销社比起青江市的,小了许多,连机械厂的也不如,里面物资也不丰富,只有常见的一些。
他们带的点心这里都没有,只有江米条一种,而且已经见底了,旁边摆着的糖果罐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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