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来福最后悔的是去了哪,那就是潮韵。
自从春暖出去了一次以后,每次来福想对春暖寒虚问暖一番,潮韵的那个小二就进来倒水打断。
可那小二又是春暖的朋友,导致来福一直憋着气,都快把自己气炸了,可春暖身体又不舒服也不好提出去别的地方。
好不容易出了潮韵,来福还来不及欢欣雀跃一番,春暖说她今天累了要回去休息。
然后来福就把春暖送了回去,来福现在正往屋里走去,他是和冯文杰住一间屋子的。
毕竟冯文杰明面上也就只是个司机,普通下人都是七八人住一起,所以冯文杰住两人间还是冯老运作的。
因为冯文杰哭爹喊娘的跑去跟冯老抱怨,在一方面冯老也看不下去自家孙子受苦。
然后来福这个室友就出炉了,因为来福会说话会讨好人,就分去给冯文杰当了狗腿子。
来福失魂落魄的打开了房门,刚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被飞来一脚踹了下去。
“谁让你坐爷的床了。”
来福被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腰好像也扭了一下,疼的呲牙啮齿的
抬头像那人看去,冯文杰大半夜还没有睡,眼睛在夜里发着幽幽的光,看着瘆人的很。
来福咽了口唾沫,一边摸着腰一边小心翼翼的道:
“您这是咋了,谁气您了,我还以为您早就睡了呢。”
平常这个时候冯文杰确实早就睡了,他今儿这幅模样一看就是受了啥刺激。
走之前的时候冯文杰还看起来挺高兴,一回来就这样了,来福有些摸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婉都要跟人跑了还睡什么睡,睡得着么?”
当然冯文杰更气的是他听到别人说白婉在那卫副官的院里呆了很久,一出来就牵着手。
这今晚他可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么,再者,来福今晚还带着喜欢的姑凉出去玩,冯文杰自是看他很不顺眼的。
来福听到是因为白婉心下了然,冯文杰觊觎白婉他早就知道了,看到他这么生气也不意外。
说真的,那白家的表小姐长得就跟个天仙似的,冯文杰这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他平时都不敢用眼睛看,唯恐亵渎了人家仙子,不过来福这话只敢在心里面说说就是了。
听到白婉跟别人跑了,来福倒是有些好奇谁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但现在自是不敢问的。
“您要不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给您想想办法。”
来福刚说完就飞来了个整头丢在他脸上,来福有些无辜的摸了摸鼻子。
“想什么办法想,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冯文杰将来福一顿吼,他满肚子火憋到现在了,一想着自己这么惨淡而来福在外面逍遥快活就来气。
而且他也不敢跟来福说他今晚的事,来福可是他爷爷的眼线,估摸着今天一说明天冯老就知道了,还得骂他一顿。
气出了也有些犯困了,冯文杰一翻身把位置全占了,来福见那冯文杰架势也就懂了。
今晚怕是睡不了床了,今天可真是难过的一天,来福如是想着,殊不知几家欢喜几家愁。
来福如果有个尾巴必定是夹着紧紧的,来福认命的拿着被窝到地上打地铺。
谁叫主子不开心呢,他这做奴才的自然也是陪着一起不开心了。
白府外。
最近十一月的天气变化无常,前几天还冷的不得了,今天就又开始回暖了。
昨天还穿着狐裘都冷的白婉,今天只穿了一件粉紫色长袖连衣裙,白色领子袖口与裙摆的点缀让这款裙子更加淑女清新。
白婉今天看起来十分的少女,脖子上系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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