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尤其是面对心爱的人,在历经生死后、却还要再面临未知的后果时,更加难以让人心情平复。
如今乔暮笙最需要的是冷静、是祈祷,愿贝莱莱平安无事,其余的事都可以暂且搁下。
从深夜等待到凌晨,手术终于顺利完成了,贝莱莱安然无恙的从手术室里出来,让全部人悬着的心才落定,一起陪着回到病房。
贝莱莱伤情远外表看去严重,她因车祸撞击到头部、有些脑震荡还存在有淤血,但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伤害,除了头部与身皮肤可见的伤痕,最重的伤还是在脾脏。
原来贝莱莱身体里有出血,后来检查过后才知晓是脾脏破裂导致,再耽搁下去会危及生命;当乔暮笙签下手术同意书时,双手都是颤抖的。
他不能想象贝莱莱如果没被及时送医急救,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而这个严重的伤害,显然不是因为车祸、而是人为外力造成的伤害;这尤为让乔暮笙感到愤怒,恨不得抓到绑匪将他们碎尸万段。
然而一直认为是绑匪造成的伤害,却不想实际与绑匪无关;因为掉落坑的被抓的绑匪、并不承认对被害人施暴,供出是雇主所为。
这个消息是韩秘书最先得知,因为开始时季沐辰跟警察说明,其指使绑匪做出恶行的另有其人,把晚铃歆供了出来,当下已前往晚家抓捕嫌疑人。
可乔暮笙现下对此还不知情,韩秘书先将这千这件事告诉了林清鸢和季沐辰;在病房门外走廊里听到这个情况,他们俩都是气愤难当;特别是林清鸢、难免哽咽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太狠毒了,居然能下得去手!”
连见多识广的林清鸢,都能这样评价晚铃歆,可见她的做法是在人神公愤,算打着爱情的名号,却也不能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一个人。
季沐辰轻拍着林清鸢清的肩安慰,也是第一次见林清鸢表现出女生柔软的一面;同时更是怒斥晚铃歆:
“我看她简直丧心病狂,没见过这样恶毒的女人,应让她坐一辈子牢。”对于晚铃歆、季沐辰已然无话可说。
“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暮笙,我怕他会太冲动。”但韩秘书心确是有不同想法,此刻他是踌躇的;毕竟是关到贝莱莱,恐怕乔暮笙难以抑制自己情绪,直接冲到晚家讨说法。
但林清鸢不这么想,情绪有些激烈道:
“反正知道晚铃歆恶性是迟早的事,警察还会过来取证,到时他莱莱也会说的。”
既然事情早晚都要被公之于众,为什么还要替晚铃歆隐瞒,是因为看在晚家的面子,还是说怕乔暮笙冲动门质问,让晚家难堪。
在林清鸢看来,晚铃歆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到如今还顾及什么两家颜面,他们家没立马过来赔礼道歉,这说明晚家人的人品都有问题。
韩秘书对此还是认同的,既然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早些清楚事实、还能想出更为妥当的解决方法;但韩秘书仍然喟叹:
“唉可惜了晚小姐,她从前除了虽有些娇蛮、其他都很出众,只是心里的执念害了她。”
也因为她是从小看晚铃歆成长起来的,现今她变成这样、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韩秘书尤为觉得可惜,本来她可有着大好前途。
季沐辰和林清鸢对此不予置评,没兴趣再讨论关于她的问题,眼下还是贝莱莱伤情最关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清醒过来。
商议过后,几人又回到病房内;见浑身狼藉的乔暮笙,正深情关切地凝望着贝莱莱,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呵护,极尽温柔爱护、看的人十分动容。
林清鸢清楚他们经历一晚的折磨,折腾实在没太多精力在这儿强撑,于是叮咛他们:
“累了一晚,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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