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晚玲歆的话,乔暮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心中纳闷儿;她为何这么感兴趣贝莱莱的事,亦或者她在防备什么,不然晚玲歆可不是个愿意主动问及他人的人。
见乔暮笙不接话,晚玲歆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于是放下刀叉,认真解释起来:
“就是老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女生啊,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呀?”
后面她的语言谨慎的看着他问;这段时间来,晚玲歆想了很久,总觉得那个女孩看起来跟乔暮笙的关系不一般,尽管贝莱莱一再否认,是而晚玲歆仍旧不放心,想知道乔暮笙是怎样说的。
最后乔暮笙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偶然间认识的。”
“那她现在还跟着你、还在公司吗?”晚玲歆继续深入追问;尽管今天在公司是没有见到她,但不妨私下联系密切呢。
晚玲歆关注的眼神,让乔暮笙脸色微微冷了一些,似笑非笑地问:
“你对她似乎很关心。”之后他抿了一口柠檬水,就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盯着晚玲歆看。
“哪有关心,只是问问而已。”晚玲歆被看的不好意思,慌乱的解释清白;只不过对于乔暮笙的反应,晚玲歆多少有些失望。
她多想乔暮笙能够说清楚,说他跟贝莱莱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未康复,所以专门找了人来照看。
但这一切解释都没有,剩下的时间均是宁静;晚玲歆也再没了吃饭的胃口,因为装有心事、便吃不下了;可是因为想跟乔暮笙多相处一会儿,所以她还是继续慢慢吃着东西,知道乔暮笙说到时间回去上班。
晚玲歆询问过他今晚是否有空,可以看电影放松一下,但乔暮笙表示晚上还有应酬;晚玲歆再次表现的善解人意,不想乔暮笙觉得的自己大小姐脾气。
因为如今乔暮笙虽然对她还是挺高冷的,但相较从前已经好了很多;晚玲歆其实有反省过,可能是自己以前太任性的原因,所以现在她尽量表现的大度又宽容,希望乔暮笙能够对自己另眼相待。
尽管今天拉着乔暮笙吃了顿精致的午餐,但晚玲歆的心情却也没变的多好,始终闷闷不乐的感觉;实则她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也说不清是什么。
晚上晚玲歆也没去吃晚饭,从下午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画。
这会儿她手执画笔,在画板上作画,油画的色彩暗淡、正好映衬她最近的心情;晚桀凯悄声推门而入,见她认真作画,连自己进来也没发觉。
晚桀凯走到晚玲歆身后站了一会儿,可她还是没察觉有人;晚桀凯轻惊叹的摇了摇头,才出声:
“怎么不去吃晚饭?”
“爸!您你什么时候来的?”晚玲歆显然惊吓到了,回头看着晚桀凯问。
晚桀凯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说道:
“来了有一会儿,我的大画家却始终没发现;这画跟你以前作品相比,似乎不太一样。”他又指着晚玲歆的画,用自己最直接的感受评价。
的确,最近晚玲歆的画作多为带着忧郁的色彩,从画作中也能反映出她现在的内心;对此、晚玲歆并没作回答,而是将画笔放到了洗笔桶内。
晚桀凯怎能注意不到她脸上闪过的忧伤,心里着实替这个女儿干着急,还是觉得晚玲歆的心不够坚强;而能轻易牵动她心绪的人,也不难猜到。
“后天你就回学校去吧。”忽然晚桀凯提出到,这并不是他头一回对晚玲歆说;而这回晚玲歆皱起眉头,埋怨的喊着他:
“爸”
“怎么,还有借口?”晚桀开始板起脸来;上回是因为乔暮笙,这回肯定又是;但不知这次是为了什么其他理由,因为现在乔暮笙不是已经安全归来了吗。
晚玲歆不愿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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