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秘书前往盯梢人的暂住地,昨天晚上抓到的可疑女人,现在就被关在他的住所。
盯梢人的住处,是个租来的平房,总共就两间房,位于比较偏僻等待拆迁的城中村,这里原住户都搬走了,只剩下几户人家,所以地点还是比较隐蔽。
当韩秘书来到这里找到盯梢人,他此时正坐在门口喝着啤酒等待韩秘书到来,就怕这里路况复杂,他找不到、随时准备出去接,但韩秘书却自己找来了。
盯梢人赶紧迎韩秘书进屋,之后对韩秘书说,那女人就被关在屋里,他则在外面守着;不过瞧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些痴痴愣愣的,就怕问不出什么。
韩秘书点点头表示明了,之后就让盯梢人将门锁打开;门锁是陈旧的简易门锁,只起到临时锁物作用,要换个强壮的男人,一下子就能撞开。
平房里采光本就不好,等门开了,屋里狭小昏暗,在一张不大的双人床上,可以隐约借着小窗外照进来的光亮,看到床上蜷缩坐着一个白衣女人,她将脸埋在自己膝盖,看不清长相。
韩秘书和盯梢人先后进去,韩秘书观察那女人很久,并没觉得熟悉,最后他才出声询问:
“你是什么人,昨晚出现在别墅附近,是偶然还是有预谋?”
床上的白衣女人,听到有人说话,才慢慢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目观看向韩秘书;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就在韩秘书也在疑惑的同时,白衣女人就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倏地睁大双眼,惊恐的朝墙壁缩去,还一面哀求着:
“别、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一定再也不回来了,我会永远从申城消失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我的孩子吧!”
“你怀孕了?”
韩秘书很惊讶,这个女人说自己怀孕了,于是才将目光投向她的肚子,可是却没看到她肚子隆起。
只见白衣女人依旧神神叨叨,在床上跪了起来,突然就朝韩秘书磕头,不断的哀求着说:
“别让我打掉孩子,我只求你们让我留着孩子,我不会再回来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这下就让韩秘书更为困惑了,韩秘书走近一步,质问她:“你说的你们,是指谁?”
那白衣女人也愣怔了下,狐疑看着韩秘书,觉得他有些奇怪,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样,于是也有些迷茫的问:
“你们不是乔家派来的人吗?”
原来白衣女人将自己当做了乔家人,虽然韩秘书的确是乔家的人;但现在外人一般说起乔家,都是指裴燕青母子了,这是无奈的现实。
所以韩秘书就更为感兴趣了,又详细的问她:
“乔家,你指的是裴燕青?”
“就是这个女人,她太恶毒了,乔家没一个好东西!!”只当韩秘书说起裴燕青,那白衣女人面上露出恨意和愤怒,咬牙切齿恨不得拔毛饮血、狠之入骨的感觉。
让韩秘书一下就感觉到,这女人恐怕不是裴燕青派来的,或许还跟裴燕青母子有恩怨瓜葛;当然这瓜葛恐怕牵扯不清,又是一个悲惨的经历。
而从白衣女人的态度上看,是很厌恶、憎恨那母子俩的,于是韩秘书就想,也许能中她口中得到什么别的线索。
“你能先跟我说说,都是怎么回事儿吗?”韩秘书缓和下面容,轻言细语地对白衣女人说话;为了让其放下心防,他也表明态度:
“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弄清楚,你跟裴燕青母子的关系,还有、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附近?”
白衣女人仍旧狐疑看着韩秘书,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而韩秘书也才发觉房间太暗,让人很压抑没有安全感;就让盯梢人将灯打开,只是平房的灯是老旧的钨丝灯,就算开了也没感觉亮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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