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裴燕青才将怒火压制下来,眯着眼、充满威胁意味对韩秘书道:
“好、好你个韩彦士,你就僵着吧,以为没了你手中的文件,我就不能进行下去么!”
而对于裴燕青言语中表露出的胁迫之词,韩秘书当前还真的一点也不畏惧,倒是找到好时机,再次对其诘问:
“裴总,如果您要想试尽管可以去做;但我也想知道一件事”中间他顿了顿,凌厉的看向裴燕青的眼睛继续问道:
“乔总伤情到底如何?在哪家医院治疗,请您告诉我!!”
虽然遭到韩秘书质问,只是眼下裴燕青可不再把他当回事儿了,轻哂一笑说:
“哼不用你来操心,先管好自己吧,小心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之后便不再给韩秘书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直接离开了韩秘书办公室,乔焱也紧随其后离开。
而韩秘书终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椅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面上表情无比复杂。
不是因为惧怕裴燕青,而是他明白,正是自己最后的质问令其暂时退步。
可也是因为如此,从侧面印证了自己惶惶不安的想法!
那就是、裴燕青肯定在做着些不耻的事情,否则为何每每问到乔暮笙状况,都是闪烁其词,且如今还有持无恐的样子,都令韩秘书不免往坏处想。
既然如此,还韩秘书就明白自己必然要再加紧脚步了,不能让乔家和盛昱集团落入母子俩的阴谋里;可又不免担心起乔暮笙来,现今究竟怎样,是被控制、威胁还是有更糟糕的情况!!
然从韩秘书办公室里出来,裴燕青脸色也是难看到极点,回去路上一言不发,乔焱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
回到总裁办公室,乔焱刚把门带上,裴燕青就顺手抓起近身处的一个花瓶摆件,往地上狠狠一掷,花瓶碎了好几块,溅起的碎渣都飞好远;可裴燕青依旧怒火难消,指着乔焱又骂了起来,无非就是说他的不是,觉得他无论之类的话。
这么暴躁的裴燕青、让乔焱都吓了一跳,却也不敢吱声,只是双手无处安放的站在那里听候吩咐。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试着自我冷静,抬腿踩着高跟鞋坐回办公椅上,脸上依旧阴晴不定,狠狠看向乔焱叮嘱:
“韩彦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时时刻刻盯紧喽。”
“知道了。”乔焱应承下来。
至此也清楚了裴燕青想法,先前若是说为了他们之间利益与和平,裴燕青对韩秘书虽所有刁难,但还不至于要开除他;不过今天下来后,恐怕她就要想方设法找茬,让韩秘书知难而退,再冥顽不灵的话,只能将其赶出公司。
毕竟少一个与自己作对的人,总比时刻忍让着要强。
不过裴燕青自然也很清楚,韩秘书资历很高,若要要开除他,必然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可韩秘书如今对裴燕青而言,是比那一个捕风捉影的遗嘱更让她忌惮。
这天'乔'在跟贝莱莱商量说,要回家一趟,只是才刚说出自己想法,就见她大惊小怪的问:
“回家一趟!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回家,肯定会被赶出来的啊!”
难怪贝莱莱会惊讶,毕竟现在乔暮笙已经变成'贝莱莱',如果是要她去乔暮笙家里,那要以什么身份、借口回去。
因为她也听乔暮笙说过家里的基本情况,其实他跟自己家里人也不太对付,而且还是个后妈,光凭这点贝莱莱就能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后来也猜想,难道是回去看他那昏迷不醒的老爸?
如果是这样,看来倒像个孝子,只是不知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回去。
'乔'当然不是这意思,只是刚才被她打断了自己接下来的话,于是'乔'才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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